东京警察医院,急诊科室。
降谷零一个人坐着一张病床。
他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比他的尺寸大了几个码的白色t恤松松垮垮的被他穿在身上,脖子和肩膀的连接处白色的绷带清晰可见。
伊达航了一眼,无声叹了口气。
他们五个是被鬼冢八藏直接开自己车押送过来的。
本来教官骂了他们一顿后想让他们跟着救护车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结果只是转过身和认识的出警警察交谈了几句的功夫,一转头就到诸伏景光照着降谷零的脸来了一拳,金发青年直接被打倒在地。
虽然纳闷平时关系那么好的两个人怎么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了,但作为教官还是要阻止学生私下斗殴的行为,为了防止之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鬼冢八藏干脆把几个人打包塞进了自己的车里,把他们直接送到了医院。
也就是在车上的时候他们才发现降谷零的背后被烧伤了,衣服后面都被烧的破了大洞,直接可以见里面已经明显破溃的皮肉。
降谷零从上车开始就很安静,也没有表现出难受,再加上几个人都被刚才他说的话,还有诸伏景光突然动手给震惊到了,这才导致竟然过了这么久才发现他的伤口。
医生给他们五个都做了伤口处理。
爆炸发生时他们或多或少都被波及到,身上挂了彩,但都只是些许擦伤,最严重的还是某金发黑皮。
烫伤程度不严重,但面积有点大,处理好了伤口还打了针破伤风,此时正在半小时的留院观察期。
金发青年独自坐在病床边,他的左边脸颊虽然有纱布遮盖,但也不难出些微发肿。
两只手腕上也缠着绷带,左手的拇指虽然明显可以出被涂了药做了专业复位,但还是有些活动异常。
总之,整个人起来惨兮兮的。
萩原研二瞟了眼和金发青年对坐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诸伏景光,黑发猫眼的青年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那惊人的怒火已经散了很多,时不时的瞥一眼对面的深肤色青年。
萩原研二在心里偷笑,表面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突然想喝果汁,小阵平,班长能陪我去买吗”
“不用了。
我不”
松田阵平正在想事情,心不在焉的正想拒绝就被幼驯染拽着往外走,瞬间明悟对方意思后卷毛青年虽然还不是很爽仍是乖乖的跟着走了。
伊达航一开始就没有拒绝,三个人火速消失在门口,原本就没有其他病人的急诊科瞬间就只剩下了一对正在闹别扭的幼驯染。
“没想到平时最温和的诸伏发起火来是这个样子,我都被吓到了。”
伊达航喝了一口果汁感叹道。
“那是因为零那家伙说的话太混账了。”
松田阵平凉凉道,“就算景老爷不动手,我也会揍他一顿的。”
易拉罐被他拿在手里捏的嘎吱响。
“小阵平不想喝也不要浪费啊,医院出售的都很贵的。”
萩原研二轻声抱怨着,随即表情一变,“不过,hagi也稍微有点生气了。”
本来就被降谷零被外守一挟持这件事搞的心惊肉跳的几人,还没来得及缓口气,某个人又不顾个人安危的冲火里救人,好在没出什么事。
虽然还是受了伤,不过当时的他们都没发现。
直到那句“我死了就死了”
被金发青年说出来,几个人当时就觉得拳头硬了。
只能说要不是诸伏景光动作快,降谷零要面对的可能就不止是暴怒的幼驯染了。
不过生气之余,也有很多问题被暴露出来了。
伊达航“一开始还只是猜测,这次被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