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复仇不是不自量力,逃离冷宫那一刻起,谋划已经开始进行了。
五年来,他借着行医游走各处,前朝覆灭堪堪几年而已,凭他身上的令牌总会有人听命。
更何况,朝代更替时常有之,没有哪一家能稳坐皇位百年以上,那些暗中觊觎皇位的人,在他身上到了机会。
毕竟,文皇死后,谁真的登上帝位可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皇位他不稀罕,他只想手刃仇人,告慰父皇母后在天之灵。
依靠情分维持的势力早晚会崩塌,但以利益诱之,总会令人趋之若鹜。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间缝隙洒在少年如刀削似的脸上,森寒阴冷的气息再度蔓延,渐渐的,鲜红如血般的唇角缓缓勾勒彻骨的邪肆。
冬熙睡着时也不曾完全松懈,时刻留意房间内司暮的动静,见他只是在窗前站了一夜并未踏出房门,这才稍稍放了心,可很快就发现,放心的太早了。
冬谷主将在瘟疫中失去性命的弟子尸骨带回玄医谷,其余弟子从京城直接出发再度前往各个城池,直到再无一人感染瘟疫,他们方可回谷。
今日,谷中挂起白绫,后山有一块专门为弟子准备的墓地,第一次,谷中备上五十多口棺椁,为百姓而死的弟子,他们永远是玄医谷的骄傲。
谷中剩余弟子仅有十几人,冬熙不得不抛下司暮前来协助冬谷主主持葬礼,然而葬礼还未开始,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跑过来。
“大师姐,三师兄不见了”
她离开时让这名弟子守着司暮,不许他离开房间,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啊,人就没了
“你跟二师弟说一声让他不用等我回来,我去追司暮”
不用说,司暮肯定去找那些前朝旧将去了。
今天已经三月二十几了,反复强调只要再等一个月,他就是不听,这次冬熙是真的生气了,翻身上马,直奔谷外而去。
此时司暮立于一处山峰之上,注视谷内飘扬的白绫,纸钱在空中飘荡,似是为逝者叹息。
良久,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那些人,他会亲手报复。
胸前的石块吊坠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他亲手将它放心口,一颗心有力地跳动,周身气势却早已冷凝到极点。
深夜时分,京城中一个不起眼的院落。
以沈将军为首的十余人早早在此等候,这些人中不乏京城中赫赫有名的王公大臣,更是有保卫边疆的将领。
他们在朝野之中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然而当一个黑衣男人踏入院中,无一不跪地叩拜。
“太子殿下,我等早已准备周全,只等您一声令下,数万将士便能顷刻间拿下皇宫。”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在沈将军口中似是在向男人邀功,而那被称作太子殿下的人居然不是当朝太子文轩,冰寒的面容之中俨然是另一个冬熙熟悉的人。
前朝太子司暮。
“先有文皇杀我父皇夺取皇位,后有太子文轩杀我母后,折文氏皇朝差不多也该走到头了。
你们按照计划行事,从今以后不必在束手束脚,以最短时间拿下皇宫。”
司暮语气冰冷,一众大臣们却欣喜若狂,他们等待已久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
一对一宠文,高甜撒糖宋一然来到七零年代,成了一枚放牛倌。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她忙得不亦乐乎这是一本撒狗粮,揍渣渣,高甜有笑点的书,希望大家喜欢。虽然是新人,但坑品有保证...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