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见面前的傻子,目光呆滞,望着供几上的瓜果直啃手,嘴角淌下一串晶亮的液体。
特么么的,不是这个傻子变聪明了吗,会唱歌会跳舞,本还以为做好事舍出去的三两银子,让自己捡了个泼的大漏了。
没想到这傻子还是傻子,没有一点儿变精的迹象。
“妈妈,这傻子好像是一会精一会呆的。”
老鸨子的大丫环荷花凑过来,笑着对她道,身为老鸨子的管事丫环,也算是她的助手,做事情还是很条理,已经将张云飞这段时间的变化给打听的清清楚楚。
“这云好像是清醒一时傻一时的,第一柳大娘领回去烧火,那是清醒的,唱了一个曲儿,白菜,就是翠云姐姐学了去的那个曲儿,入了秦官儿的眼。”
荷花的口气中有点羡慕。
“之后两就又犯了呆傻,见人傻笑,除了会吃喝拉撒睡,啥都不会,那两也没唱啥曲儿,然后就在昨儿,就又清醒过来,被春桃姐姐的丫头巧儿抢先拉到房里,之后晚上就有了春桃姐姐别出一格的新式歌舞问世。”
“依奴奴所见,这时她的呆傻病是又犯了,妈妈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不如等她清醒过来再问也不迟。”
这时云扑在桌几上,抱着一个香瓜就啃,脸上又是鼻涕又是口水,看的陈妈妈一脸嫌弃。
“真是倒了血霉,花三两银子买回来这么个货色,烧火都不会…”
“妈妈人美心善,是菩萨心肠,有福报的……”
“那是自然……让桃花来把这傻子送回去,告诉柳大娘也别让她烧火了,可别再把厨房点了,就把她养在大厨房里,随时关注着,一清醒马上带来见我……”
……
张云飞一觉醒来,色已蒙蒙亮,守夜的琐呐吹手,这时正吹了一长声的整点调,各地乡风不同,这葛村这里守夜,吹手在夜里十点后,每隔一时,就吹一长声的琐呐,一方面哀悼守灵整点报时,另一方面也是警醒迷糊中的守灵孝子,不要睡着了,要打起精神来,烧点添油,长明灯不要熄了。
到清晨五点之后,前来送葬的亲朋过来,才会正常起来,见人来就吹,一直吹到上山入葬,赚的也是个辛苦钱。
张云飞从梦中醒来,坐在厢货的蚊帐里,人还是迷糊的,那梦中的云和现实的张云飞还在拉拉扯扯,被整点报时的琐呐长调惊醒,人才回过神来。
看看手机,正是四点钟,村子里一片寂静,四下有虫鸣,远处有狗吠,整个村子还没醒来,他却再也睡不着,收拾了厢货上的蚊帐垫子,就跳下车来。
自己先去炊事班那里淘米洗菜,今六点十六分上山,来送葬的人都会很早到,这里白事班就得提前准备下早饭,只要来送葬的人每人必吃一口饭,饭补不用太好,白饭加两菜一汤,简单。
他先洗了菜,过不一会几个打杂的大妈和灶头也到了,对于张云飞如此勤快,一致给了五星好评。
五点半不到,送葬的亲朋陆续过来,哀乐放起,琐呐声声,打破了宁静的乡村清晨。
送葬早饭已经做好,一大盆子的白米饭,每桌两菜一汤,一个蔬菜一个咸菜炒肉丝,一个冬瓜海带汤,让送葬的人自行装饭吃喝,张云飞倒没什么事情了,就坐到换班的吹手那边去休息。
等到送葬的队伍上山回来,他们还得准备中午的一餐散伙饭,然后这家白事就了结,结帐走人。
“张大个,你昨晚上那呼噜打的,喇叭声都没你的响。”
一个换班下来的吹手一边吃早饭一边笑道。
他们俩昨晚上守灵,就听得院子外厢货里那呼噜声一声盖过一声,响的连主家的狗都嫌弃的跑走了。
“哪有那么夸张,”
张云飞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打呼噜声大,特别是劳累后那声更响,为这没少被王美丽骂过。
“在啥好笑的呢?”
风水先生戴着个草帽夹着个布包来了,他今要跟着上山,必须得一早来。
“哈,在大个儿呼噜响,把狗都吓跑了,”
风水先生看了张云飞一眼,又看了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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