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娘不愧是厨房好手,大盘鸡她也就是看了一遍操作,独自上手一次过,味道竟然比云做的还要好些,也只是将花椒和辣椒去了少许,口感便不再那样麻辣,陈妈妈给于了更高的评价。
云这才知道,这里的口味不喜重麻辣,偏清淡一些,倒有些和自己现实里的江浙口味差不多。
也正是这里的花式都偏清淡,她第一次弄出来的咸香重油品味的四喜丸子,才出奇致胜,胜在了与众不同,又别出心裁,这才一举成名,引来了满城的老饕。
现在自己推出的这个大盘鸡也是一道重油麻辣菜,虽然菜式新颖,味道重口,品味霸道,但是若按本地饶饮食习俗,估计也就是吃个一两次,就没有了回头客。
但经过柳大娘给微调了一下,将麻辣味降了下来,保持鲜香不变,这就能让迎合帘地的口味,必然更会大受欢迎。
新菜式自然是要先让内部人尝新,才能介绍。
姐儿们的晚餐例菜就有了一道盘鸡,不仅三流姐儿,二等姐儿和玉玲珑的院子那边也送了一份过去,厨房的厨娘郁闷的很,这大厨房的手竟然伸到了内院里来了。
柳大娘则是扬眉吐气了一回,纯粹论餐饮销售,自己可比厨房挣的多,可每回还是被厨房嘲笑,她们可是精致饮食,论质不论量的,意思就是自己大厨房做的就是给贩夫走卒们吃的粗食。
现在大厨房的菜式,连老鸨子玉玲珑都赞不绝口,柳大娘终于胜了一回。
当晚果不其然,大盘鸡大受欢迎,也幸亏柳大娘这次准备充足,鸡管够,倒是让餐饮销售又上了一个高峰,自然客人们大快朵颐的同时,喝下了姐儿们的迷青花酒,一个个醉倒在美人膝,被拖进了美人房,早上起来腰子疼,腰包空了。
云到底年纪,晚上看了会姐儿们的演出,都是些弹唱歌舞吟诵诗词之类,初看还有些意思,看久了都是老一套,还不如越来越没有人看的春晚,亮睛的就是自己带来的《白菜》和《十澳姑娘一朵花》,白菜又太苦情了,到私密房间里唱给恩客一个人听,不定还能有些加分,但在这大舞台上表演,总是和这欢乐的大气氛不融洽。
这也是自翠云以后,再无一人凭《白菜》成功上岸的。
《十八姑娘一朵花》是春桃的保留曲目,她的陪夜早就已经预定到两个月后,但这支歌舞也就是她每压轴演出,也不是没有别的姐儿跳过,但客人们不认啊,他们只要看春桃跳,那水袖一甩,轻纱一抖,太性感了要不要,主要是大长腿踢的老高……别的姐儿没有她放的开……
至于曾经当红的三流姐儿石榴姐,也不是没有市场,琴声铮铮,歌喉清亮,高端大气又冷艳,还就有许多文人吃她这一套,并没有被春桃甩开多远,一时三流姐儿圈子,桃榴齐放,花开两朵。
看了一会歌舞,云这原身的底子不好,又是在吃安神药,居然就趴在一边睡熟了,陈妈妈新调来照顾她的是自己身边的一个丫头梅花,那个桃花被打了十板子,罚到大厨房烧火去了,现在这个梅花,是个懂事的,比云大了两岁,倒是将这云照鼓很好。
她见云睡熟,忙叫来一个婆子,将云背到房间里,给云轻手轻脚地擦洗一番,才解了她的衣服,心将她安置在床上睡。
一夜酣甜无梦,睁开眼时,习惯地以为又回到了现实中,抬眼却是看到一顶白纱蚊帐的顶。
自己家什么时候用了这样的蚊帐了,忽然又想起自己是去接女儿回家的,然后被她的亲爹捅了一刀,那么自己现在是在医院吗?
也不对啊,是谁送自己到医院的,医院也用蚊帐嘛?
她猛地坐起,头痛欲裂,叫出声来。
声音清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云,你醒了?怎么了?”
……
云震惊地看着面前给她打起蚊帐帘的女孩子,她是梅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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