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茴听着谢婶话里有话,什么叫她过的应该不少
她心中狐疑,第一反应就觉得她指的是她父亲。
这样来,婆婆也是知道她家事的,婚礼当天竟然还能一脸真诚地恭维她妈“夫妻恩”
,也是厉害。
不过,她倒也不觉得很意外,毕竟当年婆婆一个人带着年幼的顾景承能在顾家立足,就不可能如她表面上起来那么慈眉善目好脾气。
正想着,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
江夜茴拿起一,竟是她等了几天的铭基人事打来的电话,她知道是工作的事有谱了,走到屋外接起。
果然是通知她被录用的电话,offer也随之发到她邮箱。
等她回来,谢婶还等着,小心翼翼问:“我是帮您把这些搬到客房去还是放回到原来地方”
江夜茴思忖,她马上就要去铭基上班,早上只会起得比顾景承早,其实已经没有搬走他衣物的必要。
再则想到谢婶之前说的那番话,她还不想和婆婆起冲突,遂说:“放回原位吧”
“这就对了”
谢婶以为她想通了,明显很高兴,连忙把箱子又拖回到衣帽间,把衣物重新一一摆放出来。
第二天早晨。
顾景承洗漱好打开主卧门时,发现江夜茴已经不在床上。
他以为她下去吃早餐,按部就班拿衣服换上,快步下楼。
进入餐厅,她不在,桌上却有一副用过的餐具还没来得及收。
谢婶见他进来,没像往常那样热情地打招呼,只是恭敬地问“您今天是要中式还是西式”
顾景承不答反问:“太太吃过了”
谢婶一反平时笑呵呵的样子,一板一眼回答“太太昨晚说今早想吃西式,兰姨给她做了培根蛋卷和鲜果沙拉,太太今天胃口很好,还吃了一片牛油吐司,配的是红茶。”
顾景承略感奇怪地抬头谢婶一眼,也没说什么,低下头去继续翻手机邮件,“和她一样。”
谢婶有些意外,顾景承一向不喜西式,所以今早兰姨是给他另行准备了中式的。
她赶紧去厨房通知兰姨,好在太太吃的那几样材料都是现成的,操作起来很方便。
不到三分钟,兰姨就已经做好端上来。
顾景承拿起叉子,叉起一个已经不出是什么品种的水果粒放进嘴里,皱眉,“她人呢”
谢婶站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说是约了朋友做运动,没让司机跟着,自己开车走的。”
特地起个早出去做运动她并不动,甚至有些懒散,他并不以为她会突然变得这么勤快。
顾景承喝口牛奶缓解嘴里的甜味,心里在想,北港她好像朋友不多,是那个辛什么的还是傅声回北港了
想到后者他心里就不大痛快。
他余光一眼谢婶的欲言又止,放下叉子,拿起餐巾擦擦嘴角,“说吧,什么事”
谢婶像是憋了一肚子话,不吐不快,这时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了,直接问:“先生您是不是在外边还跟那些女的不清不楚呢”
顾景承没斥责她的逾矩,皱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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