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庆眼睛几乎充血,几步迈进去,抓住刘佳冉的衣领,“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刘佳庆的样子吓坏了刘佳冉,“兄长怎么了,今日本就该是姐姐出嫁的日子,冉娘在自己屋里不是很正常吗”
刘佳庆被刘佳冉的声音惊醒,缓缓回了神,松开抓住刘佳冉衣领的手,“刘佳冉,这事我们没完”
刘佳庆说完昏昏沉沉的走了出去,是他亲自将他的亲妹妹刘佳丽送进花轿的,为什么他没有认出来那是丽娘
刘佳冉着刘佳庆离去的身影沉了沉眸子,关上房门朝着靖康王府的另一处院子而去。
永乐王府
婴儿手臂粗的龙凤红烛烧的劈啪作响,刘佳丽悠悠转醒,只觉得身下有许多颗粒硌得她十分不舒服。
睁开眼睛的刘佳丽第一时间就到了满眼的大红色。
床上铺满了桂圆莲子,而她就躺在上面。
陌生的房间,而她身着一身大红嫁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咯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刘佳丽心中害怕,不知怎么想的慌乱之下竟然躲进了床底。
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双红色的长靴映入眼帘。
刘佳丽伸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明明明明嫁进永乐王府的人应该是刘佳冉那个贱人,为什么会是她她当时在刘佳冉屋里发生了什么,对,有一个蒙面壮汉打晕了她,可为什么哥哥没有认出她,明明女子上花轿是要兄长背进花轿的啊
但刘佳冉现在根本来不及多想,眼睁睁的着红色的长靴走到床前,一秒,两秒,然后又转了回去,刘佳丽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刚一抬头就见陆仲那张阴柔的脸正冲着她冷笑,心中寒意顿时袭来
靖康王府灼桃苑中灯火通明,凤狂澜坐在桌前品着茶水,窗外的圆月亮的惊人,一阵风吹过,风铃叮叮作响。
凤狂澜站起来走到窗前的梳妆台,打开了最里面的抽屉,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是司空在异宝阁寅时拍卖时拍下送给她的琅匕首,还有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只有一根玉簪,两样东西只有一个特点,都是司空送给她的。
冰蓝色的刀刃在月光的映衬下泛着丝丝寒光,更显锋利。
距离司空离开有半个多月了,可她却觉得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就是不愿意承认,她也不能否认她想司空了。
既然今生注定相遇,那为何她就不能冲动一次,她不会拿傅子安和司空作比较,因为傅子安不配,就连将两人一起提起她都会觉得是在辱没司空。
明明只有短短几月,他却在她心里生了根,但她在他的心中又是怎样的呢凤狂澜苦笑一声,什么时候堂堂的大庆朝长乐郡主竟然也会产生自卑这种情绪了。
司空对她无可否认是喜欢的,可是这份喜欢在他心中占了多少呢在他的银眸里,她很少能够清他的想法,永远都是不起波澜,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牵动他的情绪,再者他太过神秘了,相识几月她只知道他是百草堂和百草山庄的主人,皇帝也敬畏的存在,其他的一概不知。
司空其人,人如其名,空空如也,太过完美,太过精致,太过清冷,太过神秘,也太过不似真人,如梦似幻。
脖颈处还戴着司空送给她的扳指,明明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可不知为何,这玉被她日日戴在脖子上,竟然还是冰冰凉凉,仿佛从来没有染上过她的温度。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地点,司空坐在亭子里一人执子对弈。
男人依旧是白绸遮眼,却无端的给夜晚添了抹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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