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连清懵了。
什么叫不把她带上
感情这人刚才对着狗头一顿猛亲是把她当成狗了是吧
此刻的连清突然不清楚自己是应该为原主感到高兴还是愤怒了。
胸腔莫名其妙窜上一簇小火苗,一手揪住奚伯初的耳朵,一手将大黄狗拉到了另一边,夜深人静的街道响起的,是某个人因为耳朵疼求饶的声音。
“妈我和阿芝是真心相的,不要拆散我们”
典型的八点半肥皂狗血伦理剧的台词更是气的连清气不打一处来,手微微一用力,哀嚎声更盛。
但同时,她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奚伯初从来不会提起他的母亲,即使是在她的方明芝面前。
他可以和她坦白自己的过去,却无法做到平淡的让回忆插入生活,他母亲的死是长在他心尖上的一根刺,稍稍一触碰都疼得不可思议,但偏偏,又拔不掉。
而此刻,奚伯初正抱着连清的小腿,跪坐在地上声泪俱下,哭着请求连清不要拆散他和大黄狗。
她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大概,奚伯初这个人一直都希望,自己的母亲没有离开。
即使生活里有一些不愉快,但只要亲人在,就很好,有母亲,有人,是他这么多年来,最期盼的事了吧
耳尖红的像是滴血,奚伯初坐在车后排,抱着大黄狗,笑的和一个傻子无益。
最终连清还是没狠下心来把他和他心的大黄狗分开,恶狠狠的警告好几次让奚伯初管好他的大狗才扬着抱歉的笑意和烧烤摊老板道了晚安。
好在她这个“妈”
的话还挺管用,一直到将奚伯初送回家,一人一狗都挺老实。
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什么,上车之后的奚伯初一度十分沉默,温柔的抱着大黄狗,一句话不说。
尚成进坐在他身旁不老实的自己给自己手相,虽然借着车内暖黄色的灯光也不出什么,但他依旧乐此不疲。
和他一比起来,奚伯初就要显得忧郁很多。
就好像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有那么一束光照射在了他的身上,衬得他孤独又萧瑟。
奚伯初和尚成进说了抱歉,但却没有打消自己心中的郁结,因为从始至终,他最愧对的,是他最的人。
因为最,也因为愧疚,所以别说道歉,这几个小时以来,他连一眼连清的勇气都没有。
也只有醉酒之后,才敢抱着一条流浪狗亲。
她将奚伯初和尚成进都送回了别墅,然后又自己开车回了医院,害怕孩子有事,一直守到了天亮。
一天一夜没合眼确实有些撑不住,刚眯了一会儿没想到尚成进就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一醒了连洗漱都来不及便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医院,到坐在病床前打盹儿的连清,感激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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