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的例外,是连清。
她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即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便能吸引到他的视线。
四年与五年,中间差了一年,这是尹莘玦一开始将连清与洛儿扯开的重要原因。
如今,他止不住的在想,连清口中的四年,应该是她醒来之后开始算,而后到现在的时间。
谭神医什么都不肯告诉连清,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被救,又是在什么时候被救的。
从那么高的山崖落下,不摔个粉身碎骨已属老天眷顾,谭神医耗费不少精力好不容易将洛儿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重创却仍压着她在床上躺了一年,这样的说法,是否也能说得过去
她说,不自觉走到了王府,因为王府的选址,就是当年他还是皇子时与洛儿共同上的一处大宅子。
王府本不该在那儿,是他想在那儿等着洛儿回来,最后向皇帝请旨,搬到了那儿而已。
因为潜意识里,那儿应该是她和他的家,因为被追杀前他们还曾说过若是有机会还想回到皇城安家,所以那里成了洛儿的执念。
执念多数时间都会大于意识,更会操控身体。
尹莘玦鼻头一酸,眼眶蓄着眼泪,“就算失忆了,你却还记着我们的家,你那么努力的活了下来,不畏艰难险阻回到了我身边,而我呢,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我却被外在所迷惑,却视而不见,我知道,我其实早该明白了,我是个混蛋,明明心里早猜到了,却不敢承认。”
尹莘玦低头,额头抵着握住连清手的双手,哭了。
“我在害怕,我害怕自己接受不了你的变化,害怕我的只是你的容颜,害怕一旦相认,我会有一天首先背弃我们至死不渝的诺言,离你而去。”
所以,他抱着侥幸,选择视而不见,这不是混蛋吗
明明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却非要在洛儿再度为他差点丢了性命之后才敢承认,这不是混蛋吗
“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眼泪从尹莘玦的手滑入了连清的手,他不敢哭的大声,独自哽咽,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只要一回想起程桦和他说的话,尹莘玦便恨不得抽死那个逃避的自己。
如今,为时已晚。
“因为我的懦弱,我的害怕,我的退却,我终于,真正正正的,害了你的性命。”
洛儿活不长了,两次险些命丧黄泉皆由他而起,说着她至深的人,到最后反而是伤她最重的人。
“对不起,洛儿”
哭声里,是悲伤,是无措,是忏悔,是彷徨,也是找不到办法的绝望,“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尹莘玦找不到任何话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正当他悲伤到难以自持时,程桦突然开门走了进来。
正上尹莘玦哭的不能自已这一幕,程桦也是一惊,作为属下,他不会偷听尹莘玦在屋内的一举一动,所以刚才尹莘玦对连清说的话,他一无所知。
而眼前呈现在程桦眼里的场面,足以让他怀疑这几十年他对尹莘玦培养的所有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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