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京眼里有淡淡的火苗,面容冷漠,语气不善的道“你不出来吗。”
他上下抚摸一把她的腿,接着一把抓住从被子里抽出来,许含棠腰身一软,差点摔倒,还好反应迅速双手撑在背后,以屈着双腿,半仰着的姿势着陆裴京。
真可怜,就像等待被疾风暴雨吹打的小花,会有无尽的残酷鞭笞她较弱的花枝。
许含棠目光从他的手到他的脸上,声音轻柔的发出疑惑,“你用链子把我绑住了,这样我还怎么回家而且,走路也不好走啊。”
她面上露出天真烂漫的神色,偏着头,伸手去触碰脚踝上的链子,还碰到了陆裴京的手,从他背上滑过,很快又收回撑着床。
这宛如勾引的行为,让陆裴京声线更加低哑,目光越加黑沉复杂。
不管许含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都坚定自己的做法,心冷硬的像块石头,眉头染上暴戾,面无表情的说“哦,我不是说过你最近就不要回家了,不领证结婚的话。
还有,有我在你需要走什么路,你想去哪儿,有我抱着你,我能喂你吃饭给你洗澡穿衣服,你上厕所我也能照顾你不嫌弃,你觉得这样不好吗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享受我照顾你就行了。”
他平淡的说着这些话,就像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丝毫不觉得让人感到骇人听闻。
这是一种人身安全、自由都被监禁囚禁的行为,是犯法的,够他去坐牢了。
虽然不知道陆裴京了不了解国内的法律,不过许含棠也没有要提醒他的意思,她十分温顺的听着陆裴京的话,双腿之间难耐的摩擦,没有人知觉的回味他的那番话。
陆裴京不会知道她其实很享受,她喜欢这种偏执的占有,她希望陆裴京能毫不客气的做到他说的那些,还可以更疯狂,她愿意接受。
但是,她还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端倪,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要折磨他。
就在陆裴京奇怪她怎么还不说话,难道对他的想法有什么不满,觉得哪里不好吗
许含棠伸手握着他的手,慢慢的顺着脚踝的位置往上,暗示性的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们不是不好接触了吗,还是你不想要我,只想给我当个狗奴才呀。”
陆裴京听的神色一沉,嗤笑了。
果然是许含棠。
只有她才会柔柔的,用漫不经心又极其挑逗的语言,毫不客气的骂他。
骂完还是天真无邪的样子,仿佛一切都理所应当,他该骂,他就是这样的,她可以对他说任何的话,还不用怕他生气。
许含棠温柔的等待陆裴京的反应,眼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为了他,还换了下姿势,往前撑了一点。
“怎么你又不说话了呀,是不是啊,表弟”
哈,刚骂他是狗,现在又成了表弟。
陆裴京内心酝酿的风暴正在成型,尤其之前许含棠还摸着链子,示意这个东西阻挡了他们亲密接触的可能,这种充满幻想的暗示,足以让他血液沸腾,连呼吸都暴露了他此时的渴望。
许含棠,真是撩人的可以。
“嫂子在说什么,凭这条链子就挡住我们了吗,”
陆裴京把她推倒在床上,霸道的倾身上去俯视她,从眉眼到嘴唇,再到脖子胸膛,小腹一路往下,该的都了,手挑了挑链子,像个正经的斯文败类,漠然的拍拍她的臀部,“宝贝,它挡得住你,挡不了我,我们可以这样来。”
陆裴京的动作揭示了许含棠的想法错误,真正要发生什么,一根链子挡得住吗
有的是办法和用不尽的姿势,她还是太单纯,不如陆裴京满脑子颜色,更不如他在国外见的多的经历。
常在佣兵团的陆裴京任务做的多了,总有发挥不出的精力和血性,有些队友杀了人之后精力远远得不到满足,事后都会找两三个女人一起舒缓。
那些对许含棠来说,肮脏下流的画面他见的多了,比这更不堪的都有,撞见之后还有邀请他一起玩的,被陆裴京甩上门不屑一顾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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