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次,陈东升送她回家一模一样,雪柔知道他的小心思。
但不一样的是,昭仁现在是她的未婚夫,昭仁想要进去,也是理所当然。
但是昭仁并不知道,雪柔并没有这扇门的钥匙。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要不,你先回去吧?”
雪柔说。
“可是我真的很急耶!”
正当雪柔一筹莫展之际,门开了。
一个高大,金碧眼的成熟男人轻轻地推开了那厚重的大门。
“叔叔好!”
昭仁礼貌地点了点头说。
“嗯。”
舒伯特寡淡地说。
这是什么态度。
昭仁心里暗暗不爽,毕竟,他贵为王子,可从来没有被人用这么寡淡的态度对待过。
可当他看见舒伯特那犹如巨熊一般冷酷的面容时,心里忽然打了个冷颤。
“你也进来坐坐吧?”
舒伯特冷冷地说,语气彷如北极的寒风般渗人。
渗人,还真是渗人,回想起上次吃饭的后,舒伯特盛意拳拳地邀请他,帮他上一节世界级的私教课。
万万没想到,教学质素不单是世界级的,连严格程度,也是世界级的。
那晚上,昭仁才见识到什么才叫严师出高徒。
林雪柔之所以在舒伯特的指导下,单单四年就追上了一大堆从小就学习音乐的所谓天才,什么被人家误以为是“音乐世家”
出身可不只是因为雪柔的天分和刻苦受教的性格,更重要的是舒伯特的教导,根本不是闹着玩的。
上名师的课,需要的是时间,观察,耐心,受教,上舒伯特的课,可分分钟要丢命的。
昭仁有闻舒伯特最擅长的“窒息性呼吸”
演奏法,特意请教。
可没想到,刚学不久,整个人就因为缺氧晕了过去。
还晕了好几天。
昭仁现在还心有余怯。
“对了,昭仁,上次教你的窒息性呼法,你才上一会就晕倒了,有时间,现在继续来补课吧。
我可不允许我的女婿,将来只是个三流的音乐家。”
舒伯特严肃地说。
昭仁听着,喉咙滚了一滚,怯懦地说:“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了,我。
。
走了!”
。
“喂!
你不是急着上厕吗?”
怎料,未等林雪柔说完,昭仁便急冲冲地狂按住刚停住不久的升降机,深怕来迟一秒,就会命子不保。
林雪柔看着关上的升降机门,无奈地反了反白眼,心道:你等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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