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饷银能够按时发放,就靠着这送礼呢。”
杨林拍了拍吴小七的肩头道:“虽然张应昌要调走了,可人家毕竟是守备管游击事。
这种人做糖不甜做醋酸,只要在上面说咱们几句坏话,咱们就会麻烦不断。
所以现在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徐晋见杨林如此说,应和道:“大人,我能理解您的苦衷。
家父生前就常常痛骂军中的各种贪腐,满怀忧国忧民之心。
但也就是在家中说说,在外是说不得的。
否则就会被人排挤欺压,甚至是暗中使坏。
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张祝闻言道:“大人,我老张就是一个粗人,不似你和徐兄弟都识文断字的。
遇事也不能出个主意帮个忙。
看着你有时为了弟兄们着急上火的,哥哥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但我老张知道好歹,心里有数。
如果你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尽管直言。
哥哥我绝不含糊!”
“嘘——”
,杨林指了指后屋示意大家小点声,道:“事情还没到那种地步,等以后再说。
咱们现在就是陪人家吃饭喝酒,尽地主之谊。”
“那好,这小子今天就归我了。
不管是用酒盅、酒杯、酒碗和酒坛子,我老张都奉陪到底!”
张祝晃了晃拳头。
杨林笑了笑道:“不管怎么喝,你可千万别把人喝坏了!
张五这样的人,咱们现在也得罪不起。”
“标下遵命!”
张祝伸出大拇指在杨林面前一竖,转身大步流星的向后院走去。
他喃喃自语道:“小子,我们的银子和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老子今天不把你喝拉胯喽,随你姓!”
徐晋在一旁向杨林道:“大人,我听张五说他自己能喝一坛酒。
不知张把总酒量如何?”
“切,别听他虚乎(指夸大)。
张把总的酒量大着呢,人送绰号‘一直喝’。”
杨林说着一拉徐晋的胳膊,道:“走,咱们也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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