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
怎么帮
阮轻轻还没来得及接受路霖修的身体反应,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阮轻轻刚哭过,湿漉漉的狐狸眼无辜地眨了眨,再配上鼻尖和眼角的一抹红,确实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可偏偏,又套着墨绿色的吊带睡裙,从路霖修的角度能到起伏的白腻轮廓。
堪堪遮住肌肤的睡裙,更像是给温润的羊脂玉蒙了一层防尘布,让人忍不住遐想防尘布下面是何等风光。
路霖修按捺住欲望,哑声道“不会”
他本来就声线低沉,如今声音里沾染了,就更魅惑,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阮轻轻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点了点头。
路霖修低头嗤笑一声,像是笑话自己三十来年活到了狗肚子,居然跟十岁的毛头小子一样难以自持。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阮轻轻的下巴,轻轻触上她鲜红欲滴的嘴巴上。
他的手指白而长,骨节分明,像是精心雕琢的白玉,阮轻轻嘴巴又红又润。
一白一红对比间,视觉冲击感强烈。
阮轻轻不是纯情小处女,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也不敢说话,双颊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路霖修轻笑一声,蜻蜓点水般吻上了阮轻轻的额头,轻声哄道“乖,用手。”
低磁的声音鼓动着耳膜,阮轻轻被下了蛊一般,真的就跟着路霖修的话动作起来。
像是上班打卡一样,机械地动作,同时脑子还在胡思乱想,既高考之后,再一次文思泉涌写出了形象又具体的比喻句巨大又危险。
半个小时后,阮轻轻站在洗漱台前一遍又一遍地洗手,又揉了揉有点酸的手腕。
嘴巴撅得老高,在表示对某人的不满意。
之前两个人的夫妻生活可以说是各取所需,就差下了床互相说声“谢谢”
表示合作愉快,阮轻轻根本不知道路霖修还有这种说来就来并且控制自如的本事。
路霖修斜倚在门框上,阮轻轻气鼓鼓的样子,心情大好。
可他这份快乐是建立在阮轻轻的痛苦之上的,阮轻轻干脆地一挥手,甩了路霖修一身的水。
路霖修也不恼,上前两步,给阮轻轻揽进怀里,
在她颈边呵着气,“阮阮,跟我回家”
阮轻轻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冷哼一声,愤愤道“别跟我套近乎。”
嘴巴照旧嘟得老高。
小娇气包还在生气。
路霖修只好借着哄她,阮轻轻在一边化妆,他一边找机会揉一揉她的手腕,然后认真道歉“我错了。”
真诚又干脆。
阮轻轻照旧哼一声“你错哪了”
路霖修“”
他错就错在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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