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面露不舍,还是答应下来,“那我等阿姐回来,我把左传完了,阿姐答应过的,要给我讲故事。”
刘意失笑,“好。”
听闻刘意设宴请董卓,董卓麾下的谋士劝董卓,“主公,宴无好宴。”
董卓浑然不在意,“怕什么,她一个长公主能起什么风浪。”
董卓脑子里是上回遇见刘意的画面,虽然称不上绝色。
可毕竟是汉家公主,身份尊贵着,若是能玩玩
李儒再劝,“主公有废少帝之意,且不谈朝中内外,眼下长公主忽然宴请主公,恐包藏祸心。
我听闻长公主和少帝感情要好,此宴恐怕是专门针对主公。”
董卓稍稍从刘意的美色中清醒过来,再李儒严肃的表情,哈哈大笑,“文优过于操心了,一个黄毛小儿,一个女流能起什么风浪。”
李儒并不这么认为,“俗话说狗急跳墙,若是来个鱼死网破,损了主公的宏图大业,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话董卓听进去了,和李儒谈论起来,“我领一队精兵去”
李儒捻须,“可。”
宴席摆在嘉德殿,上一个在嘉德殿溜达的权臣叫何进,被十常侍给剁了。
这会已经不到血溅三尺的画面,宫殿内焕然一新,琴瑟悠扬,笛箫交错。
忘了说,先帝死了还不到一年。
宫里就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算了,人都不能自保了,还管什么礼节。
刘意站在帷幕后,宫人来来往往,刘辩抓着她的手,身体在发抖,“阿姐我怕。”
多大的孩子,没经历过风雨也正常,刘意对他的要求是一降再降,婉言道,“实在不行少说多吃,剩下来的我来。”
当个吃货是最简单的了,刘辩从刘意手中汲取温暖,在刘意的帮忙下入座。
不多时董卓到访,比起刚进京的客气,如今的董卓越发嚣张,盔甲换下了,礼节没换上,见了刘辩大摇大摆的,“臣董卓见过陛下。”
要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刘辩抖了一下,学着刘意教他的,鼓起勇气,“司徒不必多礼,快快入座。”
等董卓坐下,酒杯还没拿起,刘辩立马接话,“董司徒不辞万里从并州远赴而来,一
路多有奔波,今日设宴特为董司徒接风洗尘。
董司徒,请。”
太快了,刘意暗恼刘辩的临场发挥,不是好,而是太好,完全不像平时胆小如鼠的刘辩。
她打断刘辩的话,对董卓笑道,“请董司徒来是我的主意,陛下本不想来的,我说董司徒是陛下的救命恩人,怎么也得见上一面,饮上几杯。
因而教陛下说了这番话。”
董卓把目光放在刘意身上,和在宫外见到的一样,温柔娇弱,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他有兵在手,虽说用不着娶个公主长面子,可公主二八年华,不享受了着实可惜。
他冲刘意遥遥举杯,眼中流露垂涎之意,“能得长公主青睐,是仲颖的福气。”
刘意淡定饮下酒樽里的白水,喝酒而已,她不会
几杯下肚,乐师鼓瑟吹笙,气氛逐渐缓和,刘辩不敢董卓,一味闷头吃喝。
刘意被董卓的目光得不耐烦,丫的古代也玩职场性骚扰。
宫人适时来报,“陛下,中军校尉袁绍,典军校尉曹操求见。”
忽然多了个人,刘辩立刻向刘意,面上局促不安,张口就想问刘意怎么办
这会的宴席可不是后面的大圆桌,大家坐在一起吃饭,脚丫子还能踹几下,刘辩和刘意隔了好几步,又是一人一张桌,动作大点得清清楚楚。
刘意怕董卓生疑,连忙补充,“陛下别不高兴,陛下流落宫外时,全仗两人照顾,我寻思着董司徒对着我们两人怪无聊的,于是喊了他们,一来权做谢意,二来董司徒也有个喝酒的伴。
我一个女流,陛下年幼,饮不了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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