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有道理,但郑浑总觉得哪里不对。
约定的时间是在一个早上,冬天起床对刘意来说无比困难,和阿史讨价还价,“晨鼓还未响,再睡半刻。”
这年头是有宵禁的,暮鼓晨钟是唐代的做法,汉代流行早上敲鼓晚上撞钟,和唐代恰好相反,在敲鼓之前晚钟之后溜达,参考蹇图,这位侄子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还不是照样被曹操杀了。
阿史非常清楚刘意的毛病,“您的滴漏似乎比别人慢了不少。”
刘意挣扎了半天才重启成功,怏怏爬起让阿史帮忙穿衣,作为这个庭院的主人,刘意动起来下人也要跟着忙活,烧水做饭再正常不过,不多时就有侍女进屋,刘意拿热毛巾敷脸,这年头虽然没牙刷,洁牙的法子还是有的。
洗漱完毕,侍女依次退下,刘意坐下来用餐,没过多久小毕进来打小报告,刘意问他,“人去了”
小毕说,“亲眼着走的。”
刘意微笑点头,也不奇怪,她身边就小毕阿史两个,郑浑他们不和刘意一块住,剩下来的仆从全是韩馥派来的,刘意有什么动静韩馥全知道,前段时间韩馥可以不管,这会韩馥就不能不管了。
吃饱喝足后刘意带着小毕他们出门,沮授今天特意请了假,见了刘意毕恭毕敬,这位还在一心替韩馥谋划,完全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为了避免招人耳目,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骑马,一
路上刘意的心情都不错,沮授见了问道,“长公主何事欢喜”
刘意笑道,“自然是谋划的事情要成了。”
沮授也跟着笑起来,向刘意不住表示感谢,“此事多亏了长公主。”
刘意并不搭话,只是一味笑。
约定的地点在城外的长亭,袁绍人马已经整装待发,袁绍身边候着荀谌等人,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估计要点两壮汉,见到刘意就把人架走。
刘意还记得当天的天气,是个明媚的晴天,因为冬日所以少有绿色,道路上扬起细尘,她和沮授打马而来,袁绍见到她时脸上的笑意转为惊讶,刘意下马靠近,对袁绍笑道,“袁太守。”
袁绍虽不明白刘意在搞什么,可来人就刘意和沮授,袁绍完全能拿下,他底气十足和刘意搭话,“长公主。”
刘意和沮授一前一后走进,又是落落大方,给袁绍介绍业务,“太守的信我已经过了,我虽敬佩太守,然尊卑不可越,韩馥为冀州牧,不该驳了他的面子,此事我与诸人商议过,韩州牧有感太守灭董之心,愿与太守重修于好。”
刘意说到一半让开位置,沮授走上前,呈上事先准备好的伪信,还没开口远处又开过来一支队伍,为首正是韩馥。
他见沮授和袁绍站一块,加个刘意点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指着沮授大骂,“沮授,我待你不薄,你竟吃里扒外,转头为袁绍卖命。”
袁绍哈
这边袁绍还没搞懂刘意的套路,韩馥已经命人把沮授抓过来,顺带附赠一个刘意。
沮授手里的伪信也落到韩馥手里,他取来一更是怒不可遏,“你竟敢写伪信,怎么,自己去了还不够,还要拉帮结派。”
人赃并获抓了个现行,还能打袁绍的脸,韩馥一阵快意。
沮授试图给自己解释,“使君误会了,我一心为使君,从未有转投之意。”
韩馥逼问,“那这伪信又是从何而来”
沮授便说不出话来,袁绍不在还好,他解释或许能说通,可眼下袁绍就在边上热闹,他若是说了,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当下闭上嘴,面如死灰。
韩馥见此更是坐实了心中的想法,刘意连忙出声,“韩州牧误会了,沮别驾是为我
而来”
韩馥这会刘意也不爽,冷冰冰道,“哦,吾之别驾为长公主效命,效什么命啊,怎么对我也不说。”
刘意身形摇晃几下,小脸煞白,沮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急忙拦下刘意,“长公主,不可啊,有事回去再谈。”
刘意含泪道,“别驾为我至此,现在不说个明白,往后他人又如何待别驾,别驾乃是大才,不该受我连累。”
“长公主。”
刘意说完拿出袁绍给自己的信,了袁绍一眼,说起来龙去脉,“前些日子太守寄信于我,约我单独相见,我又急又气,明白袁太守是想把我带去渤海,但此等做法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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