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里突然觉得愧疚,手被他拉着,顺着他鼓胀的肌肉按下去。
烫到了,惊得几乎要挣扎,他吐一口气松开她,手指摸索着,找到另一颗扣子,绷一声扯掉。
扣子弹跳着落在脚边,桓宣脑中突地一闪,想起了那夜在安乐宫,自己肩上扯落下来的金钮扣。
那时候
只顾着带她走,忘了捡起。
原来安河大长公主手里的证据,是这个。
傅云晚已经羞耻得快要死去,模糊察觉到了他放松了禁锢,以为便是这样了,他要放过她了,急急央求:“求你,让我,下来吧。”
腰间突然一紧,他握住了,腿上跟着一凉,看见落去榻边的裙。
他低头,咬她的耳朵:“怎么,怕我不行?”
低呼声几乎是同时响起,撞得声音都发着颤。
窒息一般,张着嘴无助地呼吸。
帐篷外面有谁飞快地走近,脚步声敲打着大脑,然后突然停在门外:“大将军,陛下召见。”
傅云晚的惊呼声吞在他嘴里,软得坐不住,要摔下去,又被他攥住腰扯回来,狠狠按住。
他顿了顿,开口时发着狠,怒吼一般:“起不来,不去,滚!”
船颠簸得厉害,一下高过一下,只在浪尖上冲撞。
傅云晚随波逐流,又突然被按住,磨了又磨。
“睁开眼。”
他喑哑着声音,命令她。
驿站内。
侍卫停在元辂门外,躬身禀奏:“陛下,大将军说起不来,不能见驾。”
元辂嗤一声笑,看向范轨:“老太师猜猜,大将军是真起不来,还是在那里风流快活,舍不得出来?”
范轨皱着眉头:“陛下下手太狠,大战在即,桓宣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万一因此有什么闪失,陛下的大计要怎么推下去?”
“不如此,怎么能让他长记性。”
元辂向窗外望了一眼,“桓宣样样都好,就只一条,桀骜难驯服,时常让朕想杀了他。”
“不可!”
范轨急急说道,“陛下身边最缺的就是桓宣这样的人,刚正不阿,见事分明,唯有这种人才能治军,才能辅佐陛下成一代明主。
老臣一直有句话想劝陛下,天底下美貌女子多的是,陛下富有四海,何必在意区区一个傅氏?舍弃一个女子,收服一员大将,英明君主,当是不需要犹豫的。”
元辂垂目,半晌,笑了一下:“美貌女子不稀罕,但美成那样的,少。
也不是非她不可,只因为一直没有到手,吊足了胃口,反而有些非到手不可了。
桓宣若是知机,献她过来服侍几夜,说不定朕就罢了。”
“不可!”
范轨带了点气恼,“陛下英明神武,岂能不知道他们有南人习气,最是看重这些?若是肯献傅氏,那就不是桓宣了。
眼下危机重重,陛下还指着桓宣整顿军务,稳住南人之心,岂能因为一个女人让君臣离心?这些天除了桓宣所部,军队里乱成什么样子,杀了多少南人?眼下哪个南人不盼着景国打过来,不想给景国做内应?长此以往,满国皆是南人内应,陛下又将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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