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整夜不曾合眼,害怕贺兰真吵嚷出去,害怕荀媪知道了再来找她,可一切都风平浪静,不知道是桓宣悄悄解决了,还是时辰太早,贺兰真还没来得及说。
眼看他越来越近,想问又不敢问,紧张地看着车辕。
他应该不会再像昨天那样亲自驾车送她了吧?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她和他再经不起任何揣测议论了。
可他并没有过来,他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径直走去了队伍最前面。
傅云晚松一口气,又隐隐觉得怪异,他脸色冷得很,她已经很久很久,不曾看见他这么对她了。
桓宣催马前行,目不斜视。
方才他刻意不去看她,可此时眼前纷乱晃动,全都是她的脸,她的唇。
真的都是那药丸的效力吗?心里前所未有的,生出了不确定。
眼前现出墓园高大的门楼,桓宣勒住马,叫过段祥:“去请傅娘子下车。”
余光里瞥见车子停住,露出斩衰的一角,桓宣立刻跳下马,大步往墓园里走去。
是那药丸的缘故,但也可能是近来与她接触太多,那次见她和谢旃亲吻又让他记忆太深刻,这几天远着她,应该就好了。
傅云晚在门内下了车,看见石像生分列在道路两侧,四周错落种植着松柏,最远处是新建的墓室,下葬虽然是假,但桓宣仍旧一丝不苟,处处都安排得周全。
想要说些感激的话,可他始终没有回头,和侍卫抬起棺材,走进墓室。
傅云晚追在身后,明知道只是空棺,明知道谢旃的尸骨还藏在他房里,此时的悲痛却是实实在在,只想亲手送谢旃最后一程。
却在门口被荀媪拽住了:“女人不能进墓室,这是规矩!”
“让她进来。”
远处传来桓宣的声音。
话既出口,桓宣又觉懊恼。
说好了要远着她,结果方才脱口而出,根本就是不假思索。
荀媪只得松手。
傅云晚连忙跟上,就着壁上的烛光,看见桓宣在墓道尽头放下棺材,接过侍卫递过的锤子。
是要封棺了。
那些压抑着的情感一下子涌出来,傅云晚急急走近,拿起地上的长钉。
桓宣顿了顿,没有抬头,余光却清清楚楚看见她细白的手指握着长钉,竖在棺盖上。
她是想和他一起,亲手封棺。
该拒绝的,却身不由己走近了,怕砸到她的手,甚至还帮她调整了长钉的位置。
然后抡起锤子。
当,清脆的锤声传来,傅云晚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再没有-->>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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