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一个仆从竟然敢打我!”
“姓李的,做买卖的门道多着呢,可不是谁有钱谁就是大爷。”
“你总有求着我的一天,咱们走着瞧!”
都城伯灰头土脸地出了武陵侯府,愤愤吐了口唾沫。
不但方子没要到,还被人扫地出门,他都城伯什么时候吃过这等亏。
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神色间不由地浮出狠意来。
“既然你不仁,便休怪我不义。”
随后便愤愤然地走远。
武陵侯府内,李长空则是眉头微皱。
听方才都城伯那厮最后几句话,显然是不服气。
八成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了。
济世堂的东家是定国公府,来硬的他们自然也是不惧的。
怕就怕,这孙子耍阴招,下绊子。
“得防一手!”
……
翌日清晨,李长空便带着甄健,拿着一箩筐的东西,再次去了太平坊。
张全看见他,立马小跑着过来,眉眼间皆是谄媚。
这位可是金主。
若不是仗着世子爷的方子,济世堂想要在商战中把悬壶居打成这个样子,基本上是不可能!
李长空一个眼色,三人便到了静室。
“世子爷有何吩咐?”
张全尽量让自己笑得好看些,讨人欢心些。
李长空没有说话,而是给了个眼色。
甄健立马会意,将昨日之事说了出来。
“世子爷是担心都城伯会使绊子?”
“嗯,不得不防,拿出来吧。”
甄健闻言,把箩筐搬了出来,从中倒出一枚又一枚印章。
其上均印刻着济世堂三字。
“这是何意?”
张全颇有些诧异。
李长空则是嘴角微扬:“自然是防微杜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