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她便没忍住,也动了手。
她比那些人聪明,知道有钱人卧室或房有暗格,结果翻到了密码箱,苍天不负有心人。
“我不管你听见什么或者是到什么,那些首饰就是我从珠宝店里买来的。”
江思慧态度强硬,锐利的眼神像是弯刀能剜进人心底,无论是首饰还是遗产,想从她的嘴里抢,她还太嫰了些。
哪里会有人将已经到嘴里的肥肉分给别人,她又不傻。
阮明姝怔在原地,心脏像是凝成了冰,像是缓了一会儿,她一改之前的态度用商量的语气问“我可以不拿奶奶的遗产,我只要我爸送我妈的那条项链。”
“对于你们来说,那条项链一点儿都不值钱不是吗”
阮明姝被通红的小脸划过晶莹的泪珠,那条项链对她很重要,不仅仅是父亲送母亲的那么简单,亦是母亲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都记得那晚母亲抱着她同她讲一宿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父亲和她,以及有了她之后的故事。
面对眼前可怜眼眶泛红穿着薄款睡衣的姑娘,阮振明终是难以再忍受下去,就在他心软的那一刻,江思慧伸手打了他一下,紧接着用警告的眼神横了
自己丈夫一眼。
她不愿后退一步,而是想要快刀斩乱麻,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回,“我只再说一遍,那些首饰是我自己的。
如果你还要跟我这么强词夺理下去,你明天就搬走吧,我们这里不适合你待。”
“你别用这种眼神着我,我们这里不养养不熟的白眼狼。”
江思慧站起理了理眼前姑娘凌乱的领口后,唇角满意地往上扬,随后视线往自己女儿身上。
“别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是江澜母亲送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暖气分明是开得那样足,身上也穿着绒毛质地的睡衣,可阮明姝身体半分暖意都没有,手脚都是冰凉的。
其实扯破脸的那瞬间她就在赌,赌江思慧会不会弃芝麻保西瓜,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换给她。
她要的的东西真不多,仅仅是条不足为奇的珍珠项链而已啊。
阮明姝住进江家快四年整,可她的行李却用三分钟的时间就能收拾好,当初是怎么样来的,如今又是怎样的离开,在凌晨下起初雪的夜里。
望着快积起厚雪的沥青马路,阮明姝不由得加快脚步。
只要从半山腰走到山下,就会有宾馆,虽然雪下得还挺大的,但是她有抗风的围巾啊,阮明姝不由得伸手把红围巾紧了紧小脸。
既然扯破脸人家也不愿意她继续住,那她何必委曲求全,她早就想独立出来了,阮明姝心里隐隐兴奋却又时不时地嘲讽自己莫名像个负气离家出走的小孩儿。
寒风啸,大雪纷飞,逆着风望着漫漫前路阮明姝半点都没有后悔,反而是越挫越勇,直到连打好几个喷嚏后,她才觉得驱不散的寒气让肢体变得越来越乏力,鼻子也越来越堵。
望着山下的灯火璀璨,阮明姝吸了吸鼻子,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那般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开短视频平台。
其中她的最新一段视频被顶上了热点,她的粉丝都在夸赞她发布的美食视频相当治愈,希望赶紧出下一期。
到这里,阮明姝情不自禁地揉了揉眼尾,这种被惦记着地感觉真好,让时光与苦难都不再那么难熬。
下一秒,阮明姝无可奈何地着自己千挑万选性价比超高的智能机突然黑了屏,
紧接着正中央跳出几个幼圆字体手机过度受冷,已关机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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