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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参与投票吧?”
“参与投票?”
水琅轻笑出声,
“我是说,他们也可以参选当干部。”
现场瞬间比之前更安静了。
村民们呆滞了,知青们也瞪大眼睛。
来这么多年,知青们连投票都参与不了。
当干部?
在红庆公社,那更是闻所未闻!
“开开.....开玩笑的吧?”
公社主任吓得都结巴了,“没,没有这样的前例啊,再说,生产队的人,都是土生土长好几代的红河人,村里老人当干部都不一定会听,何况听这些外来的知青,还都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
“小伙子?”
水琅又笑了,“年轻的小伙子不会听,那就让年轻的小姑娘当。”
“???!
!
!”
全场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被震住了。
过了一会儿,现场炸了窝。
“我们村里干部,怎么能让外来的人当!
真是瞎胡闹!”
“更别说是小姑娘,小姑娘懂什么,刚来的时候一个个哭哭啼啼,粮食怎么种,怎么收都不知道。”
“别说种粮食了,连萝卜是倒着长在土里,还是长在枝上的都不知道。”
“琅儿!
你不要瞎胡闹!”
姜老太太心里吓死了,别人不知道,她最清楚水琅在这些人眼里的地位。
刚才要不是她说让知青,还是让女知青当干部实在太离谱了,这些人可能早就顺着她的话点头同意了。
毕竟这可是水琅自己送上来让他们讨好的机会。
“以前刚来不会,下乡最早的知青,都十来年了,有的还嫁到了本村。”
水琅看着一群老人,“有你们磋磨,她们什么不会。”
村里老人:“.......”
不敢吱声。
昨晚上李家那几个干部,参与过虐待儿媳妇,买卖一嫁的人,全都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