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赫一听这话,就把大丫兜里的手绢拿过来,递给水琅,果然看到她鼻尖都哭红了。
水琅接过手绢,擦着眼角,“妈呀,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哭过了,看个比赛给我哭成这样。”
周光赫轻笑出声,“不能再掉眼泪了,外面天气冷,出去一吹风容易冻伤脸。”
水琅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迎上周卉,“大姐,你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出,我眼睛都哭肿了。”
周卉一张脸光彩明艳,“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平时不好说,难得遇到这么一个机会,你又正好在场,就忍不住说出来了。”
“我还没听够。”
水琅将手帕全都塞进包里,“年底拿了亚运会金牌,后年拿了奥运会金牌,我要接着哭。”
周卉与周光赫同时笑出声,“好,不管拿没拿到金牌,一定都说。”
水琅没再继续说下去,不想无形给大姐压力,“是要回训练中心,还是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家了?”
“你们先回去,我得回去开个会,然后就能收拾东西回家住几天了。”
“住几天?”
三丫像个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没想到妈妈是我们家里最忙的人了。”
大人们全都被她的小模样逗笑。
周卉不在家,三个丫头虽然很想念,但却不孤单,因为每天都有无数个小朋友跑来她们屋里看电视玩。
这是因为小舅妈拿了状元,现在妈妈又拿了运动会冠军,估计以后来的人会更多。
报纸还没登,但沪城台电视转播了,大家伙都在电视上看到了周卉比赛。
水琅等人才刚踏进梧桐里,鞭炮声就响起来了。
“欢迎冠军.......咦?”
老油条激动僵在脸上,捂着耳朵从正在“噼里啪啦”
炸的鞭炮旁边跑过来,“周卉没回来啊?”
“回训练中心了,你怎么还放起鞭炮了。”
水琅捂着鼻子,看着一张张笑脸,“现在提前放了,大姐回来不就没的放了?”
“我们再买!”
“对,我们现在就再去买一挂!
哎呀,真是看得我太激动了!”
“没想到啊,居然能在电视上看到周卉,还是这么厉害的周卉!”
“这谁能想到,水干部,你真行啊,周卉都那样了,你居然还能把她培养成这样!”
“怎么是我培养,那是大姐自己能吃苦,教练费心督促,跟我有什么关系。”
水琅往家里走,一群邻居跟在后面。
“怎么跟你没有关系,要不是你送周卉去上大学,要不是你给她安排去残联工作,她也没机会成为运动员啊!”
“就是,周卉自己采访都说了,你可是大伯乐!”
“必须有关系!”
金巧芝手里也拿着手帕,似乎之前是在擦眼泪,“没有弟新妇,大阿姐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复兴都说了,现在的大阿姐,比小时候看着还要耀眼。”
“没有水琅,小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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