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起身退开,后背圈住她的手却始终没给她选择的余地。
“世子莫忘了,奴婢还要干活,大姑娘若能直接打死奴婢也就罢了,若打不死,奴婢这手,就得干活换银子。”
“我院里短了你吃喝?王管家每月拨到你手上的月例银子,可比祖母跟前的嬷嬷差?”
裴晏舟双眸微眯,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变化:“还是说你宋锦茵,仍有旁的想法?”
宋锦茵不敢再回应下去。
裴晏舟的眼太狠,再多问上一句,便能察觉出她从未放弃的出府打算。
垂眸别开脸,透着红肿的唇轻轻动了动。
“那世子妃进府后呢?奴婢用什么身份,再领这么多的月例银子?世子不放奴婢,不就是为了以后让世子妃来出手惩治?”
裴晏舟蹙眉,第一次听她主动提起这后院主母之事。
“怎么,你很在意世子妃入府?”
“在意与否,对世子而言可有区别?”
宋锦茵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许轻颤。
原是想随意扯出旁的话盖过心思,可不觉中却又感觉自己好像红了眼。
终究还是太软弱。
裴晏舟曾经的那点善意和好,竟然困了她一年又一年。
“那不如就不娶世子妃?”
裴晏舟语带嗤笑,指腹划过她的唇,挪到她湿润的眼角,强迫她看回自己,漫不经心道:“不如你试着求我,让我不要娶世子妃?”
宋锦茵在他的笑声里听到了讥讽。
眼中映出烛火的亮色,可眸底的灰暗却怎么都驱不散。
明知是自取其辱的事,她不会做。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逾矩,甚至于今日之事,也不过是因着本分,想着就算奴婢不主动同王管家说,世子不日也会知晓。”
宋锦茵看着他,神色冷淡下来:“奴婢不过是想先一步开口,免得世子从旁人口中听见,又对奴婢的真心起了疑。”
裴晏舟抬眼。
想起适才林景修无意中忆起的往事,幽深的眸子里像是晕开了一层墨,更显漆黑。
可随后,男人却又懒散地扯了扯唇角,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以为是。
“起疑你以为,我很在意?”
宋锦茵的视线没有避,见他眸底还有未散的嘲讽,唇瓣动了动,可随后,却也只是跟着扯出了一抹笑。
“原是奴婢多心了。”
只要不被人觊觎,不被人挑衅世子的颜面,她的真心,裴晏舟又怎么会在意。
只是那笑落进男人的眼里,却显得极其刺眼。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