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安看着念夏的笑容,嗫了她一眼后,打开了锦盒。
里面是一支简单的羊脂玉素簪,拿在手里温润光滑。
在她细细打量这个簪子的时候,知秋走了进来,笑着低声道“小姐可知道这个簪子是从何而来的?”
闻言,宋慈安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是裴悯派人送来的吗?”
她说完,知秋眼底的笑意更盛,“可小姐知道是裴督主如何得来的吗?”
嗯?
宋慈安又看了看手里的玉簪,这时才注意到在簪子顶端有一处凹点,似有残缺。
知秋这才忍不住道“是裴督主亲自给小姐您做的呢。”
宋慈安听完,啊了一声,又紧紧的看着手里的玉簪,忽然觉得这个玉簪格外重了些。
念夏不解道“知秋,你是如何得知的?”
她有些不信呢。
“是应理刑告诉我的。”
知秋随意道。
“小姐可开心?”
她看着已经羞红了的宋慈安,笑着问道。
宋慈安抬眼看了她一眼,状似不经意道“应星怎得同你说这些?”
念夏此时也看向知秋,接了一句“你不是怕他的紧吗?”
知秋无奈的笑了笑,“应理刑是想吃那日奴婢给小姐带的甜糕,便同奴婢去要了些,告知奴婢这些想来也是为了奴婢透露给小姐的。”
“他没有为难你吧?”
念夏焦急道。
应理刑实在可怕!
“没有没有,”
知秋也忙看向宋慈安,“他只是同奴婢讨了些甜糕。”
其实一开始看到应星在自己门外时,她也吓破胆了,谁知道他只是客客气气的同她要点甜糕罢了。
念夏舒了一口气,拍了拍知秋的肩膀,“那就好。”
宋慈安此时也感受到两人对应星的害怕,于是眉心微皱,“可是应星有冲撞你们?”
念夏和知秋自小在宋家长大,也见过些世面,不会这般容易被吓到。
“没有的小姐,奴婢和念夏只不过是对东厂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