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在草原上空缓缓飞行,下方是和呼伦贝尔大草原一样的非洲平原,形形色色的野生动物为一望无际的绿色点缀上斑斓的纹理,平添许多生机,陈醒天找了一棵粗壮的猴面包树,把帐篷挂在了上面。
2月的南非内陆同样热得令人糟心,得亏不是撒哈拉沙漠,否则陈醒天甚至不敢把帐篷放在地上。
();() “我们到了。”
陈醒天从帐篷里游出,悬浮在树旁,顺手将丁若梦和空空放到了地上,他眼睛所看的方向是一片沼泽,有零星几个黑影行走在湖畔。
这是一座几近干涸的湖泊,水位已经下降到水生植物之下,裸露出大片青苔,可以当成沼泽,这里是方圆百里唯一一处水源地,无论是野生动物还是人都在这取水。
而视线的更远处则是群聚的草棚屋,陈醒天飞向更高处,发现足有上千个,其中以圆形和方形为主。
随即他落下地面,脸不红心不跳:“走吧,去问问当地人这片丛林在哪里,我失算了,没想到那么大一块全是树林。”
丁若梦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明明已经把宝藏的位置记下来了,结果因为在内陆上空辗转多次,又迷路了,埃尔默洛他倒是知道在哪,但是贸然过去只会打草惊蛇,不如先从原始部落问起。
……
湖畔,五个挑着水桶的黑人妇女取完水,正准备回程,其中一个眼神很好,似乎发现了什么。
“哇撒苦木悉里卢嗖。”
“嗒嘞?”
剩下四位妇女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草原里有两个背包客向这边走过来。
陈醒天老远就听到她们说话,强大的洞察力让他发现这些妇女的发音似乎和南非国语有很大差别。
‘民族语言么。
’陈醒天暗道,就像方言一样,南非这边可能还要更严重一些,他拍了拍空空:“靠你了。”
他们很快在沼泽边上碰面,众妇女围着他们两个叽叽喳喳,陈醒天和丁若梦都听得一脸懵逼,这何止是语言不通,连手势交流都不通。
幸好,凭借空空的语言翻译和陈醒天的转述,丁若梦总算是纠正了手势中的歧义,勉强和她们交流起来,五位妇女大致明白了陈醒天等人的来历,热情邀请他们回部落。
这是一个热情好客的部落,妇女们用贫乏的词汇不断介绍着部落里的风俗以及他们特有的文化和美食,热情邀请他们到自己家里做客,陈醒天不置可否。
刚到部落口,就有一大群黑人汉子驻足围观,这些人身上都有他们部落特有的标识——脸上有一些白色的石灰抹成的花纹,而且每个人还不一样;脖子上、手腕上都戴有一些饰品。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汉子都光着膀子,各个身体都很精壮,手里拿着农具,明显才从田地里赶回,虽然是部落,文明形态却是农耕。
有几个胆子大的黑人小孩凑近观察这他们,眼神里充满好奇,陈醒天没什么动作,只有丁若梦回以一个微笑,把这些孩子看得一愣一愣的——
取决于问话的效果,陈醒天决定暂时撤去面部伪装,也许能对接下来的询问引发不一样的效果,被陈醒天专门生发几天,现在的她已长发及肩,如同仙女,至少陈醒天是这么认为的,效果似乎也挺不错的。
正当大家都还在低声交流之余,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从陈醒天正对面的一间草屋里拄着拐杖,慢悠悠地朝他们挪过来,一些有眼力见的汉子主动上前搀扶,陈醒天也没有站着让别人找你的恶习,主动上前。
老人费力地抬起头,他看起来已经很老了,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堆,身体似乎是因为缺钙,骨瘦嶙峋颤颤巍巍的,感觉随时都会被风吹倒,出奇的是,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外来者,你们来洛泽部落有何贵干?”
老人先是看了丁若梦,似乎没什么反应,随即看向主事者陈醒天,他用的是一口流利的英语。
还没等陈醒天回答,五位妇女就争先恐后地对老者说明了陈醒天的来意,就好像谁抢了他们老公似的。
老者虽老,威严犹在,仅仅瞪了她们一眼,妇女们就不敢吱声,他示意陈醒天继续讲述来意,陈醒天话里半真半假,也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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