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那些人都不熟,因此只亦步亦趋的跟在长房庶出三姑娘身畔,好歹俩人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
等宾客多半散去后,娇娇这才唤她来说话。
彼时,胖闺女已经被送回了房里,她太小了,一天到晚不是吃喝拉撒就是睡,听说方才在前院就已经开始打瞌睡了,回后宅时,刚进了二门就盹过去了。
娇娇先笑着说了两句孩子的事儿,魏四娘也顺势说了今个儿不打算回县城,预备在府城待上几日再回,正好也将生意理一理。
一般这种走南闯北的商行都会在各处留产业,方便歇一阵子,毕竟自家的产业可要比客栈之类的方便太多了。
“堂姐夫也来了,有他帮着掌眼,我公公也能放心得多。”
娇娇这才知晓,被她打上怀疑烙印的人此时就在前院。
这前院散得倒不会那么快,多半这会儿才刚喝上,只是她却没有理由往前头去,略想了想,她只道“今个儿已是晚了,等明个儿若是你得闲了,再来陪我说说话呗。
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可给谁做不是做要是结果一样,帮衬一把亲戚也是正理。”
魏四娘欣喜若狂的答应了下来。
失去了罗家二房那桩靠山,其实他们商行的生意差了不少。
维持生计当然是没问题的,可商行啊,若不能盈利,堪堪只能维持开销,那还不如回家吃租子去。
行商本就是暴利,只是太过于辛苦,赚的不光是辛苦钱,甚至还有可能是卖命钱。
若是能搭上大商户,代售一些南来北往的紧俏商品,哪怕赚得少了点儿,安全性却能得到极大的提升。
否则,他们商行极有可能就要准备自己备车马,跑远途商路了,这样的话,利润高是高,但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却是谁也预料不到的。
其实,娇娇这话也不算浑说,只因前段时日,魏大少就同她提过几句。
就说前头国孝时,有太多冒进的商户吃了大亏,像罗家这种最后搭上了苏家的船死里逃生的还算是幸事,更多的则是伤筋动骨,乃至血本无归。
商海无情啊,你想把生意做大,就得跑得足够远,跑得远了才能进到稀罕物件。
这要是一次买的少了,岂不是亏得慌自是牟足了劲儿死命的买,往往一次进货就压上了大半家底,只等着手头上的货出掉了才能继续进货。
这中间,一旦某一环断裂了,商家就面临着多年辛苦白费的事情。
可偏生这种事情还不少,像前些年就有人去江南进了一批品相上等的折扇,还花了大价钱请了当地的名人题词作诗绘画,弄得很是精致体面。
按说这是绝对赚钱的买卖,很多仰慕江南名人的生早早的打听到了消息,捧着银子等着购买,结果临近府城时,遭遇连日大雨,货物虽不曾浸湿,却很不幸的添了霉斑,当然不至于全部损坏,却是白瞎了这般多日子的辛苦劳顿,就连本钱都不曾收回。
类似的事情,娇娇上辈子就听说过一些,嫁到了魏家后,尤其前段时日她身怀六甲,去哪儿都不方便,魏大少就同她说听来的奇闻轶事给她解闷,哪怕等生完了,她也有段时日没法出门,全都是靠听这些商海故事打发时间的。
就她来,真当是没有哪个行当是容易的,外人只道商人逐利,却意识不到这其中的辛苦艰难。
再联想到魏四娘那堂姐的父亲,就是行商途中出了意外没的,更让娇娇心惊胆战。
能帮就帮吧,哪怕那人并不是冯源,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当然,再怎么帮衬,也得在商言商。
魏大少这边也同魏四娘的夫君言明了,自家同罗家的区别还是很大的,规矩多,且繁琐,但很多事情是无规矩不成方圆的,况且魏家这边管理严格,给下人的赏钱不少,却不允许他们随意收礼,一切皆有定数。
对于这些要求,那商行的少东家皆一一应承下来。
其实,说是亲戚没错,但魏大少对他而言,可不单单是堂舅子,更是衣食父母。
这种情况倒是有点儿像魏大少见冯府那几位少爷时,本身地位就是不平等的,与其讲亲戚情分,不如好好做事。
回头,魏大少也同娇娇提了这一茬,他还说了自己的感想“想当初,新婚燕尔时,我陪你三朝回门,面对你那些哥哥们,当真吓倒了我。
正因为谨记这一点,我才对四妹夫很是严厉。”
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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