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称呼。
那么讽刺和残忍。
南栀的挣扎在他一意孤行的强势霸道之中渐渐消失殆尽,如他所说,两年来他每次回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无一例外。
事后。
房中一片死寂。
南栀浑身瘫软的陷在凌乱的床单中,有些失焦的眼睛静静着他面无表情起身,站在床边简单收拾和擦拭。
“顾非寒”
南栀像个重症病人,一开口嗓音虚弱又沙哑,“你还没告诉我安安在什么地方”
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坐起身。
换作往常,应付完他旺盛的精力,她几乎都是倒头就睡,根本没有力气计较其他,但今天不一样。
无论如何她都要问出女儿的下落
然而回应她的,是他随手将脏掉的纸巾丢进纸篓,然后目不斜视的进了衣帽间。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是不是对他来说,下了床她就和空气没有两样
有那么一瞬间,南栀委屈的想哭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脆弱的资格
被撕坏的衣服没法再穿,顾不上那么多,南栀裹着薄毯下床。
腿软
双腿甚至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她扶着床边站了好一会,脚步一深一浅格外狼狈的朝着衣帽间过去。
顾非寒恰好出来。
他身上穿的不是睡衣,没有要留宿的意思。
“顾非”
“还有力气起来”
怕他直接转身出去,下一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南栀本能的抓住他手臂,才开口嗓音便被堵在了喉咙里。
“是我刚刚没满足你,还是你最近太饥渴”
他嗤笑一声,冰冷目光下移,落在被她抓住的手臂上,“还想再来一次嗯”
南栀“”
“顾非寒,我究竟哪里得罪到你了”
南栀指节泛白,倔强的没有松手。
只要可以接回安安,这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缓缓深吸口气,她的姿态那样卑微,“如果是因为上次那个耳光,我可以给你打回来,十个,一百个都可以,但是我求你,你别再用安安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