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娘家瞧着家境不差,尤汉平虽住在这下九流的地方,但看着也不是个缺钱的主儿,金氏为何会卖身呢?且不说尤汉平反锁大门就是为了防止金氏红杏出墙不是?
燕璇想不通,宋青阳也是,不过金氏在院子里他们也不好离开,便只能在小房间里继续待着。
然宋青阳可不是个老实的主,既然闲着也是闲着,那不如继续做。
借着刚刚射进去白精,很容易地又将肉棒子送了进去,燕璇半推半就着,还是又允着他来了一回,这一回明显比刚刚久,他似乎是估摸着时间来的,等再一发浓精射出,外面金氏也正正好结束第叁个人。
金氏被连干了叁次,墙上已经糊满了水渍,有金氏的浪汁儿,也有别人射进来的白精儿。
金氏腰酸瘫坐在地上,胯间白精还在不停地往外头淌,可见刚刚叁人射了多少进去。
燕璇看看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看着顺着大腿往下淌的浊液,好像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干娘,好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外面金氏说道。
“诶,你想要了就和干娘说,干娘再给你安排。”
“嗯。”
金氏应下,从怀里摸出了一袋银子从洞里递了过去。
这下燕璇和宋青阳看得更懵了,谁卖身还倒贴银子的?她这样更像是在招嫖。
金氏不知道自家藏了人,懒懒从地上起来,提上裤子,用脚拨了拨泥土,将地上的浊液遮盖,而后搬来一旁的小花架子,将墙上小洞遮掩住,一切就算是恢复原状了。
做完这些,金氏便就扶着楼梯上了楼,看样子是累着要休息了。
等她走后,燕璇和宋青阳也收拾了一番,从杂物房里偷偷溜了出来。
两人来到尤家隔壁,这是一家酒馆,是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开的,老丈姓周,生了一儿一女,女儿远嫁给了个徽商,儿子前几年死了,只留下两个老人住在这儿,靠着卖酒维持生计。
当宋青阳和燕璇有意无意聊起隔壁尤家时,周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笑道:“二位对尤汉平家里事这么关心做甚?”
“只是好奇他那一把大锁究竟能不能锁住屋里的红杏罢了。”
周老太太会意,笑道:“锁是死的,红杏是活的,只要红杏想出墙,就是十把百把锁也锁不住。”
“你们一墙之隔的邻居,他家的红杏出了墙,那不是就到你家里来了?”
“可不是么,红杏出墙到了我家来,只要二位荷包鼓,我就摘来红杏与你们瞧。”
宋青阳放上一锭银子,老婆子赶紧收进了怀里,问道:“二位想怎么赏花?是用眼睛赏?还是用嘴赏,还是用胯间的大鸡巴赏?”
“这倒是不着急,且容我们问问,老妈妈您是怎么将那锁着的红杏诱出墙的。”
看燕璇两人求知的模样,老婆子竟还有些沾沾自喜,说道:“天底下哪有不吃腥的猫,又何况天天住在这个酒池肉林里。”
事情呢,还要从尤汉平锁门一事传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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