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呢快,抓住他们”
何府别院冲出一众拿着刀枪的侍卫,护院,着墙根处明显多出来的三个人,众护院心道,好啊,外面居然还有接应的。
叶媚了苏宴几人一眼,苏宴也收起了笑意,此刻不是闹事的时候,他抬起手放在唇边轻吹了一下,一声急促的口哨声响起。
不远处传来马儿的嘶鸣声,叶媚抬头去,两匹通体乌黑的战马快速的朝着她们跑近。
等马儿跑近了,苏宴一把将躲在他身后的苏陌给提上了马背,苏陌猝不及防的惊呼出声,神情从惊吓到好奇,最后就有些兴奋了,这是马呀,他骑过牛,骑过鹿,还没有骑过如此威武的战马。
叶媚眼睛都瞪圆了,惊奇的着自家表哥,这么厉害了,单手就把陌陌给丢上马背了,还没等她惊奇完,腰上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握住,紧接着一个一个旋身,她就被苏宴带着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之上。
驾
叶媚才抓紧马背,马儿就急速的窜了出去,流风呼啸而过,刮得面颊有些疼,耳畔除了风声就是苏陌兴奋的大叫声。
苏霜眼见着大哥他们一马当先的窜了出去,顿时急得跺脚,他们三个是不是还忘记还有她这个人了。
正着急着,后衣领突然被人拎了起来,她啊的惊叫了一声,紧接着腾空而起,回神时整个人就坐在马背之上了,褚翊飞身坐在她身后,一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也直接冲了出去。
何府扛着短刀的护院眼见这乌黑的战马高扬着马蹄朝着他们奔来,也不敢正面去拦,吓得四散逃开,等回过神来,两匹乌黑的战马,五个人,早没有了影儿。
苏霜被吓了一跳,起先还害怕的揪着马背上的鬃毛,等晃过神也不害怕了,倒是想起了先前这人说的话男女授受不清。
哼,都坐在同一匹马背上了,手都穿过她腰际了,还端着君子模样,胸膛离她后背还有余隙,她坏心眼的直接往后靠了过去,身子紧紧的靠近了他怀里。
你还说什么狗屁男女授受不清
她才刚靠过去一点,身后的人又往后挪了一寸,马速却没有停,如此反复数次,苏霜气恼的想将马毛都揪秃了。
呼啸的风中突然夹杂着一声轻笑“姑娘再往后靠,只怕我们二人都要掉下马背了。”
苏霜耳根子瞬间红透了。
何府别院。
何逑伤了手臂,院子里乱成了一团,下人诚惶诚恐的跑去请大夫,等大夫来了,给他一诊治,好嘛,小手臂骨头断了,何府又是一阵的兵荒马乱。
大夫给何逑手骨正了位,敷上草药,再重新用木板固定住,交代了需要注意的点才退下。
心里还想着,这何公子怎得腿才好,手骨又断了,下次不知道又是哪里断了哎,医者父母心,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何逑才刚喝了一口熬好的药,屋子里就急急跑来一个护卫,神色慌张的着靠在床头的公子。
何逑正在气头上,这护卫正是撞到了火头上,他抄起刚喝完的药碗直接就朝着护卫脑门砸了过去。
“滚”
那护卫被那药碗直接砸到了胸口,吓得扑通跪了下去,支吾着道“公子,方才侍卫围着院墙找了一圈,在狗洞外发现还有个姑娘,不知如何处置”
何逑一愣,火气暂时收敛住,语气却仍然不善“还有个姑娘哪来的姑娘”
“她,她说她叫苏菲,叫嚷着抓错人了,现,现在正在哭闹。”
他们也是很懵啊,这姑娘之前到好像是同另外两个一起的。
这姑娘也恰好醒了,醒来就哭闹着让他们放她走,他们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才来找公子的。
何逑听了护卫的话冷笑出声,进了他何府还想着能出去,这是做梦吧,若是就这样让她走了,那他这手岂不是白断了,怎么得也得收点利息不是。
苏菲哼,样貌性情虽不如叶媚,苏霜那俩个丫头,可比起他府上这些个美人强多了。
“将她关在厢房内,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出屋子。”
护卫这才颤颤巍巍的领命退了下去。
六月的天,上京已然是盛夏,而崖州这边才刚进入春日一月,山上荒野
的积雪还未融化,小溪河渠的水却开始缓缓流动,沿途草长莺飞,马蹄轻快。
五人到了阴山村才放慢了速度,沿着村中的小道缓缓朝着家的方向行进,村子里显少有马进去,有好奇的村民三三两两的探出头来。
到马背上的人时都是一阵惊艳,苏家的那几个小的他们自然是认识,只是好奇那高头大马上的两个俊逸非凡的男子是谁。
待再认真时,就有人认出了前头载着叶媚,苏陌的男子不是三年前去从军的苏家长子苏宴吗
三年不见,这苏家长子的依旧凤仪无双,只是周身冷冽肃杀之气大盛,一瞧就是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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