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沉渊猛地起身,力道之大,广袖带过甚至掀翻了棋盘“大哥沧海神医”
神医沧海年少成名,早年行走江湖悬壶济世,救活不少身中剧毒之人,素有“活死人,肉白骨”
美誉,但三十年前,沧海突然在江湖销声匿迹了,此后再也无人见过他,甚至许多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如今顾闻祁竟然说沧海隐居于南蜀,怎能不叫闻沉渊激动
相比于闻沉渊的失控,闻清潇却是连眉眼间的神色都未变分毫,他年长于闻沉渊,思虑得自然也比闻沉渊多得多,沧海神医若真还在世,凭他悬壶济世的性子,缘何避世不出只怕个中缘由颇多。
不过他也并未搅扰闻沉渊的热情,只是问“信鸽都处置好了罢”
提起正事,闻沉渊只得先收了欣喜,大哥对沧海神医一事也许不在意,他却不会放过一丝一毫可能让大哥痊愈的机会。
“都处置好了。”
想了想,他补充道,“大嫂身边也按照大哥的意思,安排足了暗卫。”
回府这么些时日,他也从京城的流言中隐约得知了赏春宴上发生的事情。
且不说乔二小姐是虚相大师亲自批命的大哥的妻子,镇南王竟然想夺大嫂,便说镇南王为了夺乔二小姐而派人刺杀大哥,也叫他无法不动气。
“那便好。”
闻清潇向闻沉渊,“沉渊,你记着,无论大婚那日发生什么,定要护好二小姐周全。”
“我知道的。”
闻沉渊颔首,“只是”
他略有疑虑,“只是,我们真的就这般坐以待毙吗赏春宴都结束了,镇南王接了南蜀消息,还是没有立刻离京,约莫真是起了破坏你和大嫂婚事的念头,到时候大婚那日镇南王真动了手,万一耽误了吉时如何是好为何大哥不现在就找些由头,让镇南王无暇分身,或者让他受伤,没有能力再来破坏婚事。”
闻清潇清雅的眉目微敛,慢条斯理地拾着棋盘上的棋子“圣上本就对我们不满,经赏春宴一事后,只会更甚从前,若是此刻镇南王府起了乱子,那就必定会是我齐王府动了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可不防。”
他拾起一枚白子,棋盘上的局势骤变。
他仿佛没见般,云淡风轻地将白子放入了白玉盒,“镇南王此次入京带的人手不多,南蜀淮安流言四起,镇南王世子不回去,但也至少要有举足轻重的人快些回去执掌大局,如此一来,镇南王身边可用的人手更少,大婚当日,他若动手,理亏的不会是我们,圣上也揪不出错处。”
闻沉渊立刻懂了闻清潇的意思,他倏然又想起“大哥怎会想到找镇南王世子合作”
闻清潇蓦然想起天机寺上玄衣少年眉眼间似有若无的敌意,以及那暗含提示的言语,收回棋子的动作却未有停顿“巧合罢了。”
白子落入白玉盒那一刻,玉石相击的声音细微又清脆,他眼前忽地浮过那日夜里少女反复无常、憎恶畏惧又暗含悔恨莫及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巧合,虞归晏约顾玄镜见面那日是个大晴天。
她约的时间是正午,顾玄镜却是很早便去了客香居。
一直到正午已过,虞归晏都只是静静地等在尚府,或许该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见顾玄镜,她如今在等的,只是一个顾玄镜中毒的消息。
一瞬致命的剧毒都需要从口服入,但她不可能为了给顾玄镜下毒而冒险去见他,而其余能致人死亡的毒药有些虽不需要服入,但以风间琉栩与顾礼的医术,只怕也毒不死顾玄镜。
但她却知道有一种毒,这种毒是孤山圣手亲手所制,也是她能记住配方为数不多的药之一。
这种毒能让吸入之人在十二个时辰之后陷入昏睡。
旁人不会晓得解药配方,何况那配方也着实叫人不敢相信。
虞归晏缓缓转动着手中瓷瓶,这瓷瓶中便是未用完的毒药。
她其实不确定风间琉栩与顾礼是否能解了那毒,可只要顾玄镜在客香居滞留的时间足够长,那两人便是能够解开,也该是她大婚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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