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使用这种禁忌的力量,都会带来力量的成长。
而每一次看似没有代价的增强,都会把使用者的灵魂在亚空间彼侧的投影点亮,从而为邪神的狩猎点亮坐标。
();() 当一个人克制不住自我的欲望,无节制地使用这份禁忌的力量后。
他的灵魂在亚空的投影就会越来越清晰,间终有一日,亚空间的邪神和祂的爪牙会找到他,将他的灵魂带走、吞噬或者成为邪神那近乎永恒的生命中用以消解无聊而进行无尽折磨的玩物。
而他剩下的血肉之躯,也会成为邪神与祂们的恶魔子裔来到现实宇宙的门户。
让祂们得以突破宇宙法则的束缚到达现实进行更可怕的狩猎与杀戮的狂欢。
真的有人能够拒绝这份力量的诱惑么?加尔文对此不抱期待。
作为一个名义上14岁,但活了两辈子的老兵来说,他对人性始终是持悲观态度的。
军营里的蝇营狗苟也许比社会上少很多,但每天挥洒汗水甚至是血泪不就是为了突破自我的极限么?看似没有代价地增强的诱惑力,实在是不可抗拒。
这份认知甚至包括加尔文自己。
在加尔文陷入思考的沉静中时,他的灵能也终于在他此世短暂的14年生命中第一次主动回应了他。
他以灵魂内视的角度看到:一颗黑色的、有着无数切面的宝石,在缓慢地转动着从他意识的海洋中升起。
那颗宝石仿佛是一颗微型的黑洞,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一切灵能波动,以至于当它响应加尔文的呼唤时,本该外溢的灵能波动与来自亚空间的不正常温度变化都被它饕餮般吃得一干二净。
加尔文的灵能波动也因此被完全压制在自己的身体以内,以至于机库内遍布的盖革计数器也不曾察觉。
看它不紧不慢转动的频率,可是一点都不像失控样子啊……
加尔文回过神来接着之前的思路继续问:
“那,如果黑船来晚了,我是说如果,我已经失控了呢?”
“那就是在你失控后,消灭你。
你该庆幸你不是后者。
亚空间的腐化不可逆转,这是帝国上万年来用无数生命得出的血的教训。”
“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
“你当然可以,而且说实话,你与那些‘税款’不一样,军功贵族的徽章源自鲜血染成,你的父母或者长辈有功于帝国。
你会得到最好的培训和安置,而不是简单地被当作柴薪。”
“柴薪?”
“那不是你现在应该知道的,孩子。
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们的人。
你不会受到不公正的对待。
放下你那可笑的武器,在你真正把事情闹大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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