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雄虫是重罪,这一点根深蒂固地长在雌虫心中。
所以,一般雄虫之间发生矛盾,不太会有雌虫上前插手,因为不管帮哪一边,都是错的。
景渊听到那个雌侍的话,便明白了,这几个雌侍没有一个对景慎有感情。
若是有人胆敢这样对待时叙,景渊早就忍无可忍地冲上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的规矩。
这边,景慎完全反抗不了时叙。
对付这么一个瘦弱的雄虫,对时叙来说,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时叙已经按住了景慎,他一边用水果刀在景慎的手上比划,一边大发善心地同景慎商量“不如你告诉我,你的哪根手指对应着指纹锁吧,那我就只用割一根手指下来了。
这既能减轻你的痛苦,又能减小我的工作量,多好。”
景慎不敢乱动,他望着锋利的刀尖,光是想想被切下一根手指的情景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景慎知道自己的雌侍是指望不上了,他又打不过时叙,只能赔笑道“这怎么能麻烦你啊我自己来行吗”
“自己来”
时叙没真想切根手指下来玩,他控制着力道,用刀尖在景慎的手指上前后蹭了蹭。
“是是是,”
景慎的声音抖了起来,“我解锁马上就解”
时叙向景渊,朝他侧了侧头。
景渊会意,走上前来,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佩戴的约束环来。
景慎在时叙阴森森的目光下,无比老实地亮出自己右手的中指,把中指贴在约束环的指纹识别区上。
不过几秒时间,约束环发出“嘀嘀”
两声响,原本紧紧锁在景渊手腕上的约束环应声而动,一瞬间扩大了一圈。
时叙把那个约束环从景渊手腕上摘下来,再从内部的一个小开口处取出一个又薄又小的身份芯片来。
时叙了一眼,把那枚芯片放回原处,将约束环放进景渊的上衣口袋,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
景渊摇头“没有,我只想带走您。”
时叙笑道“那我们现在去办理结婚手续”
景渊也笑“好。”
两人非常默契地无视了周围的一名雄虫与若干雌虫。
时叙与景渊携手往外走,在他们的身后,受到了惊吓的景慎做捧心之状,声音追着他们的脚步而来“你们不谢我一下吗”
时叙和景渊离开景家,又乘坐飞艇,赶往他们的下一站民政局。
时间已近中午,民政局的人不多,工作人员百无聊赖地撑着额头,等待下班,好去吃饭。
因此,当时叙和景渊走进民政局的大门时,几个工作人员的内心都是“咦,我好像到了时叙大人,一定是我错了”
。
直到时叙和景渊一起走到雌虫接待员的面前,那名雌虫才确定了,这是真的时叙大人
几个工作人员马上围了上来,他们只是普通的雌虫,不在军部工作,平时只能在星际网上时叙的照片,现在竟然有幸见到真人,心情可不是“激动”
二字能够概括的。
几名雌虫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的慕之情,这还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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