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太多,事情也有些麻烦,李元略想了下晚上把钱装在小布袋里去找了谢璟。
谢璟晚上值夜,刚陪着轮值的一队人在府里转了一圈,正在茶水间烤火暖手,听到李元来,立刻出去见了他。
李元穿了灰蓝色的一身厚棉袍,头上戴了护耳帽子,素白着一张脸正在原地跳脚,瞧见谢璟立刻小跑过来“小谢”
谢璟匆匆过去,问道“怎么突然来了,姥姥出事了”
李元摇头,拿了小布袋给他,低声说了今天发生的事,略有些忧心道“要不再请个伙计,我工钱只要一块钱就行,找个力气大些的,这次是运气好碰到护卫队的人,我怕以后出事儿。”
谢璟掂了掂钱袋,问他“姥姥知道了”
李元道“我没告诉姥姥,那些师兄也不让说,怕姥姥担心。”
谢璟也是此意,点头道“你做的对,这事儿不用告诉姥姥,我会处理。”
他把小布袋抛还给李元,叮嘱道,“钱收下,折算成卤味烧鹅一类,隔三差五给护卫队送些来,晚上值夜的人容易犯困,可以送热汤,但不要酒。”
李元答应一声,拿着钱回去了。
谢璟回到茶水间,还未坐下,就瞧见站在里面等着的孙管事。
孙管事名叫孙福,平日里掌管东院九爷身边诸多大小事宜,算得上是九爷身边的红人,此人与其他院里的管家不同,除了能管理院子,还帮九爷运营在省府的多家商铺,腰间别了一串铜钥匙,里里外外一把抓。
九爷喊他一声管事,而不是管家,正是因为他这一身的本事,若不然也不会把他留下照东院,放心在黑河酒厂两年。
孙管事已经等了一阵了,瞧见谢璟回来忙道“小谢,快跟我走吧,九爷正找你呢。”
谢璟跟在他身后,去了东院。
一路上孙管事走得快,腰间铜钥匙相互碰撞叮叮当当地响。
谢璟稳稳跟着,眼睛落在那串钥匙上,他没记错的话,这钥匙里头还有一把柴房的,孙管事当年用了一把好大的锁头,他费了半天事也打不开,后来拿一根木头撬开了窗户才翻墙跑出去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他一直挺好奇,孙管事身上这些钥匙都是干什么的。
孙管事停下脚步,谢璟没留意,差点撞到对方,连忙后退两步。
孙管事回头他,笑道“是我没留神,下回提醒你,咱们九爷卧房里晚上不留人,守夜的都在外间哪,里头我也不方便进去,你自己去吧。”
谢璟答应一声,走了两步又回头孙管事,好奇道“孙叔,你腰上这些钥匙都是真的吗”
孙管事没听明白“什么”
谢璟“他们说你管着九爷的私库,还有好些店铺,光当铺就三家,这钥匙能开金库吗”
孙管事笑道“这都谁传的,哪儿有什么金库,就是几把府里常用的钥匙,我嫌找来找去的麻烦,挂身上罢了。”
谢璟视线落在他腰间钥匙那,问道“有柴房的吗”
“没有,柴房归小厨房那边管,”
孙管事和善道“你要柴房钥匙回头给你一把。”
谢璟摇头“不要,我就是好奇。”
孙管事笑呵呵的,只当他少年心性,宽容极了。
谢璟走进卧房,这边卧房大上许多,外头还有几排架,走进去临近床铺才铺了厚毛绒毯,赤脚踩上去,毛毯被地龙烘得暖和,十分舒适。
九爷半躺在床上正在,瞧见他进来,招呼谢璟走近了反手先弹了他脑门一下,“又跑去哪儿玩了孙管事找你半天,吓得让人先来回了我两趟。”
谢璟爬上床,盘腿坐在九爷对面,不答反问“爷,你知道孙管事那一串钥匙都是做什么的吗里面真没有柴房的钥匙”
“柴房应当没有。”
“那真是奇怪,我见好像见到孙管事让人去搬了些木头,都是他亲自开门的,那锁有那么大。”
谢璟给九爷比划了一下,又凭借记忆大概说了一下位置地点,他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但现在也刚好初来省府白家,路不熟也是应当,反倒多了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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