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伏过去之后,秋老虎依旧够热。
天儿热,九爷吃得就少,小厨房为此伤透了脑筋,但每回送去的都剩了大半回来。
谢璟去小厨房转了一圈,跟大师傅要一团面筋。
大师傅手头没这个,拿了点面粉现给他洗了些面筋出来,凑近了小声问道“嗳,小谢,可是九爷这两日念叨什么想吃的了”
谢璟摇头“没,我自己要来有用。”
大师傅有些沮丧,但还是给他弄了不少面筋,装好了给他。
生面筋湿乎乎的粘手,谢璟拿一块手帕包了,又去找了一根竹竿,把竹竿斜插在身后背着一起爬到树上。
九爷中午回东院,身后跟着白明禹,白二几乎是一路小跑跟着,九爷路上说什么,他都点头应下。
九爷走到院中,忽然停在树下,抬头眯眼道“下来。”
两人合抱的粗壮大树上,浓密树冠忽然抖动一下,谢璟从树上蹦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沾知了的杆子,额头带了一层细汗,脸都晒红了些。
九爷他一眼,吩咐道“去小厨房喝些冰镇绿汤,天气热,别攀高。”
白明禹站在后面冲谢璟挤眉弄眼,九爷回头瞧见,皱眉训斥道“像个什么样子,进来,把这月账目报给我听。”
白明禹跟着进去了,上了台阶故意咳了一声,比划着让谢璟等他。
谢璟收了竹竿,去小厨房喝汤。
房里。
白明禹这次办事麻利,上一回吃了亏,这次不止防范,竟然还找补了一点回来。
九爷赏罚分明,他做的好,就不吝啬夸奖。
白明禹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道“也不是我一人的功劳,您一直都手把手教我,而且这里安静,能静下心好好学本事。”
他不过随口夸的一句话,却让九爷心里忽然一动。
九爷抬头去窗外院子里的那棵大树,和往年一样的绿荫苍翠,但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上头夏蝉好像一下都被抓了个干净似的,只剩下零星一两点的叫声,幽静安谧,去了暑气的躁动。
谢璟从小厨房喝了两小碗冰镇绿汤,又端了一盏走进房。
白明禹出来的时候刚好跟他错身,脚步微停,低声道“我收到家中回音,边境烧酒的事儿你晚上来我房里,详谈。”
谢璟点点头,还未开口,就听房里九爷在喊他。
谢璟压低声音“熄灯后去找你。”
说完就匆匆掀开珠帘走进去。
谢璟端了绿汤放在一旁,一抬头,就和九爷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他也没躲,就那么任由九爷,小声问“爷,绿百合,您用一点”
九爷伸手,不过没接那碗绿百合汤,只握了谢璟的一只手,汤碗拿开,清晰可见谢璟指腹上多了一层薄茧。
九爷手指贴着摩挲而过,问他“最近累不累过几日空了,带你去山上住两天。”
谢璟收回手,背在身后摇头“不累,我每天都睡得好。”
九爷失笑,抬手轻轻敲他额头一记“傻小子,不是睡不着才去山上找清静。”
谢璟他,不解。
“权当做奖励罢。”
“奖励”
“嗯,奖你这几日听话,没乱跑。”
九爷下午没有外出,让谢璟给他研磨,难得来了兴致,提笔画了一幅工笔。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