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喝了一口茶,淡然道:“愿洗耳恭听。”
阮靖叹了一口气,拿起酒壶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
“我母父虽是东宁国相国,但其品性刚正不阿,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拼尽全力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终是惹陛下猜忌。
我明面上是陛下的宠臣,其不然不过是被她利用为她铲除障碍,我被贬到陇城,最后的用处就是替她找出暗中隐藏的人。”
到此,阮靖神情狠辣,语气更是讽刺至极,“都女皇陛下乃是仁爱之君,为下百姓尽心尽力,殊不知这只是她惯用的路数。
我费尽心思跳出棋局,本以为能力挽狂澜,护住家人,没想到还是她更胜一筹。”
原本她只想跳出棋局,安然渡过此生,没想到那人却偏偏拉她入局,也不怪她良禽择木而栖。
“这又与公子有何关联?”
木言皱着眉头,实话她很不喜欢话一直不到重点的人。
阮靖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等不耐烦了,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
木言面色阴沉,“。”
“陛下有意将弟弟许配给大皇女。”
木言心中一震,陛下此举并不是真正有意结亲,而是为了牵制住阮家,能走到这一步明女皇陛下已经有了对付阮家的意思。
“就是你心中所想,大皇女此人性格懦弱,最是好拿捏,但却是最受女皇喜爱,且大皇女的父后乃是当今丞相的公子。”
这么一,木言了然,陛下的心已经偏到了丞相那一处,若是这样即使公子嫁了人,女皇也会将他绑了嫁给大皇女。
公子已经被她视为棋子,她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郡王同我这些,是否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木言紧紧盯着她,今夜她与自己那么多,其一是为了公子,其二是拉拢她。
东陇郡王是不准备将她当做棋子了。
她是打算与自己结盟,可是她又是因为什么才对自己改变了态度。
木言敢肯定,在公子这件事情上来看,自己一开始就不是阮靖的第一选择。
“还真是瞒不过你。”
阮靖心中无可奈何又不得不承认木言的聪慧。
她的确是有了更好的选择,她早早就暗中联系二皇女,只不过时间不等人,还没有等她布置好,女皇就已经先下手。
木言突然不想再猜了,高权谋这样高危险的职业,脑子还是省着点用。
“为何是我。”
阮靖不是傻子,她知道言女郎是要一个坦诚相待,她望着茶杯目光闪烁。
“我想交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我想救家人,而你够大胆,够心细,我想赌一次。”
还有一点就是阮靖觉得言女郎与东宁国人总有些不同,具体到底是什么不同她也不上来。
阿爹得对,人不能总是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有时候善于发现,也能有好结果。
想到今日收到阿爹的信,阮靖心中不由得流出一股暖意。
朋友吗?
木言还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词语,她前世没有朋友,也从未想过在这一世结交什么朋友。
既然在这里遇到了,那她也想试一试。
木言微微轻笑,举起手中的茶盏,“敬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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