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戚戚站在正午门外伸了个懒腰。
然后向着宫外的阶梯走去。
才下阶梯,正想去街上溜达溜达,旁边响起一阵马蹄声。
常戚戚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她偏过脑袋望向另一边,假装不知道有人经过。
“你方才跟父皇说的,真是你阿爹告诉你的”
卿安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意味深长。
常戚戚捂着耳朵不回话,好似这般就听不见卿安的话了。
“你阿爹一个武夫,都是指皇上哪儿打哪儿的。”
卿安说着,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也不知是个什么意
思,“那些话究竟是谁讲与你听的”
鄂国公一介武夫,自然能能到该打和不该打,但不可能跟常戚戚这样一个毛头孩子说这些。
常戚戚依旧偏着头,走着自己的路压根不管旁边人的话。
安静了片刻都没得到回应,卿安回头拉着马缰离开。
马蹄声渐远,常常戚戚才转回目光,朝着卿安的背影从鼻子里头“哼”
了一声,满是嫌弃。
回了大兴坊之后,常戚戚很快安顿了下来。
白柳为了躲开常戚戚,硬是跟她说好了去桃花那日,举办了学子的论辩。
常戚戚不知,一大早起来在家画了极精致的妆容。
自个儿挑了件袒领的浅绯色轻罗衫,衬得是肌肤雪白,胸前双乳浑圆好。
外头罩着见半透轻纱质地的小袖短襦,俏皮可。
底下穿着及踝大红印着金黄碎花纹的留仙裙,每一步都都如踏彩云端。
颇有“坐时衣裳萦纤幕,行即裙裾扫落梅”
的姿态
。
常戚戚这样的草包都能撩遍长安城美男,不为别的,就为两点。
一是没底线,二是容颜绝。
幸好常戚戚没有下帖子给大兴坊其他人,不然今儿她就是带着大兴坊所有人站在坊牌底下等着了。
站在坊牌底下左等又等都没等来人。
常戚戚不耐烦了,“三千去瞧瞧是怎么回事儿”
三千应声,飞快地去了又飞快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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