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虫族的宴会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而婚宴更是如此。
作为一个以繁衍为先的种族,虫族的新婚之夜总是从下午开始,对于这一习俗,在场的客人们均是心照不宣的,是以时间一到,大家都行动起来,准备离场。
在王室成员率先告辞之后,其他的宾客也相继离开,时叙和景渊则站在大厅门口,微笑着与各位客人作别。
时怀清与顾珏就在时叙和景渊的旁边,但他们并没有插手送客之事,仅仅呆在一边着,他们知道,现在是时候让小辈走到前面去了。
等到将所有来宾送走,顾珏才走上前来,他勾住时叙的胳膊,朝着时叙努努嘴,笑眯眯地问另一边的景渊道“我能暂时向你借用他一会儿吗”
“哦,当然。”
景渊赶紧松开自己挽着时叙的手,然后回给顾珏一个微笑。
他对顾珏很有好感,这大约是由于顾珏身上有种令人觉得舒服的气质。
顾珏拉着时叙走到时怀清身边,对时叙说“你和景渊往后就是一对伴侣了,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体谅才好。
景渊是雌虫,照顾你多些是应该的,但你也别欺负他。”
“时叙哪会欺负人我他不要被欺负就很好了”
听到顾珏的话,时怀清有些不乐意,“军雌多是粗线条的家伙,也不怎么会照顾人。”
时怀清的话听起来很像是在发牢骚。
时叙很少听到时怀清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他不明所以地时怀清,见自家雄父没有接着往下说的兴致,他便将目光转向顾珏。
“你们,”
时叙得出时怀清关于军雌的那些法并不是针对景渊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都没有。”
时怀清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听到时怀清的话,又到时怀清的表情,顾珏不禁低下头笑出声来,而时怀清立即冷下脸瞪着顾珏。
时叙越发感到莫名其妙,不过,着顾珏与时怀清的互动,他也不由地露出笑容。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雄父与雌父一直感情很好,从未改变。
“您还在怪我方才和别的雄虫聊天,”
顾珏伸手去拽时怀清的衣袖,“雄主,您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您,为什么要吃醋呢”
“你那是普通聊天吗笑得那么欢”
时怀清说着,忽地了时叙一眼,止住了话头,他甩甩袖子,却没甩脱顾珏的手,“你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我犯得着吃别人的醋吗”
顾珏笑得一脸宠溺“您说犯不着,那肯定是犯不着了,不如我们回家再说这些吧。
先说正事儿,您不是有话要问时叙吗”
时叙正饶有兴趣地欣赏自家雄父吃醋的好玩样子,却突然被顾珏点了名,他赶紧正了正脸色,向时怀清。
时怀清不自在地清清嗓子,问道“你知道时希最近在做什么吗他怎么天天都那么晚回来这婚宴才结束,他又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时叙笑了笑“他总不会干什么坏事,雄父,你们不用担心他。”
时叙还以为时怀清要问他什么重要的问题,没想到原来是时希的事。
时叙之前撞见了时希与祁宣的亲吻,但时希特意交代了他不要告诉其他人,所以时叙履行承诺,为时希保守秘密。
更何况,时叙觉得,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由时希自己告诉雄父和雌父。
“哎,”
顾珏抬手搭着时怀清的肩,干脆地问,“你雄父是想问你,时希是不是谈恋了。
你知不知道这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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