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娥要给你烙饼,我没让,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把我的簪玉簪给偷了!
对不对!”
沈岑氏怒气冲冲的指着秦立,手都快戳到他鼻子上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秦立你偷东西居然偷到自家人身上来了,还不赶紧把莺莺的玉簪给我交出来!”
众流犯闻言,心里很是鄙夷。
亏得秦立还是兵部尚书的二公子呢,居然偷人东西,真是给他老子丢人!
“昨晚上我明明提醒过你,你当众露富,很可能被人盯上,让你小心,可你不但不听,还说我多管闲事,现在丢了东西,你居然还说是我偷了你的玉簪?”
听到柳莺莺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秦立脸色一沉。
柳莺莺咬牙道:“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昨天我只跟你发生过口角!”
沈青黛略一思索,扭头朝一旁解差说道:“差爷,我表妹玉簪丢了,能不能麻烦您找一找?”
说是寻找,实际就是搜身。
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揪出贼人的方法。
但众流犯却纷纷表示不干。
“是她自己没有收好玉簪,被人偷了,凭什么搜我们?我们又不是贼!”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搜身要搜到什么时候去?要是耽误了赶路,你们定阳王府担待的起吗!”
...
柳莺莺义正言辞:“队伍里有贼,要是不揪出来的话,改明儿偷到差爷身上了怎么办?”
解差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又觉得搜查太耗费时间,耽误赶路,便没有说话。
便在气氛逐渐压抑之时,秦立开口了:“昨晚火堆熄灭之后,我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想来应该是有流犯摸黑偷盗。”
流犯脚上有铁环,就算再小心,也很容易发出声响。
一听这话,柳莺莺差点被气炸:“你既然听到了动静,那为什么不叫醒我,非得等到现在才说!
你一定是故意的!”
“当时没有火光,我看不见人,也没有看清此人做了什么,要是人家什么也没做,那我岂不是冤枉好人?”
秦立耸了耸肩,道:“我记得那人发出了一声痛呼,估计是被火堆的余温给烫着了,差爷只要查看在场谁身上有烫伤,就能找出真凶!”
查看伤口比搜查容易多了,杜光立刻让众人把袖子和裤腿撩起来,还真在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手上发现了烫伤。
青年辩解:“我昨晚睡觉不小心碰到火堆,不小心烫到手了,我没有偷她的什么玉簪,差爷,我是无辜的,我真没...”
“搜!”
杜光懒得废话,直接吩咐解差搜身。
很快,就搜出来两支做工精美,质地上佳的玉簪!
原来,昨晚青年看柳莺莺露富,心里升起贪念,就趁着火堆熄灭,破庙陷入黑暗的时候,开始行窃。
也是柳莺莺自己太紧张,睡觉还死死攥住袖子,让他一下就确定了目标,略施小计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就成功把玉簪拿走了。
“你这该死的贼,居然敢偷我东西!”
柳莺莺一巴掌就要甩过去,但她的巴掌还没落下,解差的鞭子反倒先甩了过来:“以后东西自己保管好,再有下次,被偷了也是活该!”
柳莺莺满脸屈辱愤恨!
有人偷了她东西,解差却不打贼人,反而怪她没有保管好,这也太不公平了!
青年小贼见状,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了,心里正庆幸呢,但下一刻,解差的鞭子就甩了过来:“以后谁再敢偷东西,下场就和他一样!”
连续十几道鞭子甩下来,青年的囚服直接被打的破破烂烂,身上还满是血污,活像个血人似的。
众流犯看到他这惨状,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纷纷表示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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