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边的沈岑氏就更惨了,全身都在滴水,囚服上还挂着烂菜叶子及小块碎骨头。
跟在后边的王府众人避过了等一波攻击,却没避过第二波、第三波...最后每个人头发上、身上全都沾染了泔水,往那一站就跟个移动的茅坑似的。
直到出了城门,泔水攻击才终于停歇,百姓也都散了。
沈岑氏、沈青山及王府十余口的人心里却越来越绝望!
从王府到城门口这一路不算远,但有百姓阻拦,他们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终于出城,这么长的时间,按理说和王府有交情的故友早该得到消息了。
可现如今,却连一个熟人的面都没有看到!
这时。
一阵辘辘的马车声响起。
众人转头,就见一辆镶金嵌玉,富丽堂皇的马车迎面驶来,马车上还有个大大的‘秦’字。
一个修长挺拔,面如冠玉的青衣男子从马车上下来,走向秦立。
来人正是秦舟,秦立一母同胞的哥哥。
兄弟俩身材差不多,长的也极为相似,但一个是翩翩贵公子的形象,另一个眼下却是身穿肮脏囚服,浑身还散发恶臭的流犯!
“好弟弟,你受苦了!”
秦舟假惺惺的叹气道:“如果昨天娶亲的人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幅德行,哥真恨不得被流放的人是我啊!”
秦立挑眉:“那你可以现在就加入流放队伍,我们兄弟一同去漠北,也好有个照应。”
秦舟一噎。
“你怎么跟你哥说话的?一点礼数都没有,亏得你哥还专程过来看你,真是不识好!”
沈岑氏狠狠瞪了秦立一眼,呵斥道,随后讨好的看向秦舟:“秦大公子,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您能不能让你爹秦尚书向陛下求求情,重新彻查王爷的案子?只要王府的冤屈洗刷了,令弟也就不用再受流放之苦了!”
秦舟皱起眉头,故作为难:“我也不想看着弟弟受苦,只是陛下圣旨已下,罪状确凿,要彻查恐怕很难啊!”
“秦舟,你就别装了,你其实根本就不想救我,对吧?因为只要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跟你争家主之位了!”
秦立嗤道。
他对自己这个哥哥的德性,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遮羞布已经被撕开,秦舟索性不装了,讥讽道:“就凭你,你有资格跟我争吗?就算你没有流放漠北,你也不可能赢过我,坐上秦家家主的位子!”
“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也敢觊觎家主之位,是谁给你的勇气?你...”
秦舟还想骂。
可话还没说完,秦立的拳头就挥了过来,狠狠砸在秦舟的脸上!
秦舟根本没料到,秦立会突然动手,一时反应不过来,被打了个正着,俊脸肿起老大一个包。
这还没完。
秦立的拳头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直把秦舟打的晕头转向,好半晌才回过神。
秦舟气急败坏的嘶吼:“好你个废物,居然敢打我!”
下一秒。
秦舟虎掌般的大手,就狠狠拍向秦立的面门!
秦舟自幼习武,武艺超群,这一巴掌要是拍实了,秦立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被拍成脑震荡,变成傻子!
然而秦立却傲然而立,不闪不避:“我乃流放犯人,你要是出手伤我,便是触犯了大乾律法!”
大乾律,任何人不得无故伤害流放之人。
听到这话,秦舟的手一顿,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立。
他这个废物弟弟,什么时候还懂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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