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既认识王三爷,也认识董娘子,然后,与柳昭昭有仇。”
廖子承点了点头,“还有一点。”
“什么?”
华珠抬头,氤氲了一层雾气的眸子望着他。
廖子承看她疲惫的模样,眸色一深,拿起了遗书,“你问董娘子,柳昭昭是否还有亲人时,她回答‘应该没有’。
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没有撒谎。”
“这么说,她不知道柳昭昭尚有亲人健在,更不可能在遗书里写出亲人的名字和地址。
凶手是谁呀?怎么比董娘子还了解柳昭昭?”
活了两辈子,还没见过如此千头万绪的案子。
等揪出凶手,非得找他要精神损失费不可!
华珠又想咬笔。
廖子承拍了拍桌子,华珠一惊,悻悻地把笔放回了口袋。
廖子承又道:“还记得你说你从焦尸上感受到了什么吗?”
华珠瞟了他一眼,“记得,是恨,一种想把死者挫骨扬灰的恨。”
“从毒杀到焚尸,六年时间,凶手的心理发生了扭曲性的变化。
所以这六年,他,或者她,过得并不快乐。
当然,也可能是最近有什么事触动了他的神经,让他再次想起曾经受过的伤害,这伤害,来自柳昭昭。
另外,凶手拥有良好的容貌和背景,思维缜密,善于伪装,如果你和他接触,会觉得他很容易相处。”
语毕,他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弹了几下,像演奏着某种乐器,优雅而尊贵。
但一想到他讲的内容,华珠的心里毛了毛,“听你讲的,我怎么觉得我们已经与凶手见过面了?不可能吧!”
廖子承缓缓地道:“‘排除掉所有可能,最后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说着,他走到床榻前,拿起董娘子的鞋子看了看,“董娘子刚刚不是要写字,而是画地图。”
华珠疑惑地看着他。
廖子承用镊子刮下泥沙、草屑和一片白色的纸钱,对着烛光一照,说道:“董娘子先去祭拜了柳昭昭,然后才回到房里给我们画地图。
虽然,地图被带走了,但她的鞋底依然留下了答案。”
月上半空。
轩窗前,颜博与冷柔静坐无言,尽管赫连城已经在外边叫了三次,说董娘子死了,赶紧去小别院看看,可颜博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三嫂,这六年来,你寡居颜府,心里一定很苦。”
对这位孤单的三嫂,颜博向来敬重有嘉,但此时,他说着慰问的话,表情却是少有的冰冷。
冷柔将颜博凉掉的茶水撤走,又满上一杯新的,温声道:“我听说你天没黑就在这儿等我,没吃饭吧?正好我也没吃,我去叫下人传膳。”
“不用了,我不饿,相信三嫂此时也没用膳的心情。”
颜博定定地看着面色不大好的她,“还没问三嫂今天提前离席,为何一直到刚刚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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