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夏你怎么下来了”
还在灶房里忙活的盛母扭头见她,惊喜之余语气又有些惊讶。
忙过来拉住她的手,含蓄关心道:“今日你应当在床上好好休息,无需特地下来。”
“娘,”
阿夏的话还没有说完。
盛母就高兴地应道:“哎,有你这声娘就够了,赶紧回去歇着啊,晚点让盛浔下来拿饭就好,他勤快,就得勤使唤些。”
反正下来只匆匆见了一面,两人又被赶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有了正当的理由,阿夏脱了外衣,又钻回到被子里,闭上眼蒙在被里说:“别扰我,我还没睡够。”
再次醒来后,屋子里有些暗,她也不知道自己蒙头盖脸睡了多少时辰,坐在床上时,盛浔从外头推门进来。
见她醒来,松了口气,坐到她床边,用手摸摸她的额头,才道:“中午喊不醒你,还以为你着凉了。”
“我想喝水。”
阿夏干咳,这一觉睡的太久,嗓子难受。
盛浔起身给她去旁边倒了一杯水,凑到她嘴旁,稍稍倾斜喂她。
等阿夏喝完,他才揽着她问,“饿不饿,娘今日做了蟹粉腐和清蒸蟹,我去给你拿点上来好不好”
“我下去吃吧。”
阿夏还没起身,盛浔按住她,“我给你端一碗上来就好,爹娘他们都吃过了。”
“成吧,”
阿夏等他走出几步趴在床边喊,“那你可要跟爹娘说啊,可不是我故意赖着不起床。”
“好,会好好跟他们解释的。”
盛浔刚端着盘子进来,阿夏就盯着他,他笑得无奈,“我说过了,娘说让你这几日都好好歇着。”
“来吧,吃饭。”
他过来抱起阿夏,而她也很自然地把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盘腿坐到那把圈椅上,她低头闻了一下这蟹粉腐才说:“好香呀。”
“我烧的。”
盛浔的声音里有点得意,手上却没闲着,拿了只清蒸蟹在剥蟹腿。
阿夏故意不说话,果然等会儿盛浔的脑袋就挨在她肩上,“怎么不说了”
“你烧的肯定好吃。”
她搅着那蟹粉腐,话语里有点哄小孩的感觉。
盛浔满意了,“那之后再给你做,不过螃蟹寒凉,还是不要多吃,况且这几日又适逢你的”
“得了,”
阿夏打断他,不就是过两日会来月事罢了,真的是每逢这时候,盛浔必有说教,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许碰。
阿夏不想听他念,舀起一勺腐,还焖在锅里的蟹粉腐,热得颤巍巍,小小一块都裹满淡黄的蟹粉,浸在金黄的汤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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