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钟头,虞凡白从白噪音室里出来,焦急等候的几个哨兵围上来,问:“怎么样了?”
他们不喜欢虞凡白,虞凡白对他们称不上讨厌,也算不得喜欢。
既然求人帮忙,就不该处处防备才是。
虞凡白唇边一勾:“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挥挥衣袖走了,留下一众哨兵猜测到底是能疏导还是不能疏导。
这两天塔内出现乱动的频率变多了。
除了畸变种,也还有人为。
维持秩序需要一段时日。
一条消息也没有给他发。
邬烬点开智脑,又关了智脑,反反复复,让身旁轮班站岗的哨兵朝他多看了两眼。
“你在等谁的消息吗?”
哨兵好死不死踩到了雷点上。
邬烬:“没有,无聊。”
“是有点无聊,不过无聊才好啊。”
哨兵感慨道,“我家里两个孩子还等着我回去呢。”
“你有孩子了?”
邬烬抬眼朝他看过去。
哨兵说:“有啊,还有照片,等下换班给你看看。”
“你出来干这么危险的活,你家孩子知道吗?”
邬烬问。
他难得对人家的事儿感兴趣,哨兵也就和他多聊了两句,“知道,一开始哭呢,现在每天报备平安,也就哄好了。”
邬烬:“他们担心你会给你发很多消息吧?”
不待他回答。
“一定很烦。”
邬烬扣住智脑。
一定很烦,还好虞凡白不黏人。
一点儿都不黏。
不会问他去哪儿执行任务。
也不会问他还有几天回去。
更不会对他嘘寒问暖。
-
哨兵精神图景很糟糕,几乎是在毁灭重建的过程,在精神图景中,虞凡白找到了它的污染源。
这糟糕的精神图景让他想起了邬烬。
执行任务中途应该没时间也不能分心去看消息。
他去几天了?他忽而冒出这个念头。
而后明白过来,这是想念。
突然有点想小狗了。
邬烬回来了。
虞凡白到家就感觉到了屋子里多了一股气息,门外地上还有几道脚印,他开了锁,进门看到了邬烬。
邬烬回来洗了个澡,手臂上包扎伤口的绷带松了,他咬着一节绷带,在重新缠绕,听到开门声,往门口瞟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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