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不会去做这样的蠢蛋。
本以为京城的闲奢日子就这么平静晃过了,直到柏温来告诉他,皇帝的身子骨不怎么好了,只怕很快要传位给太子,到时朝廷必会大乱一场。
所以,柏温安排了自己儿子入仕。
其实,柏周知道做官本就情理之中,他那时迷惘中,不透自己的内心仍是硬着头皮应下了。
再后来,摄政王沈霄回朝,掀风捣雨的拍死了一个季平生。
季允礼就是他一时菩萨心作祟救下来的,靠的自然也是柏温的势力。
至少在那些斗争中,季允礼是无辜的。
说回父子俩越加冷淡的关系,其实总结起来就是观念不同。
什么大道都是父亲的关系铺就的,他不服,也不甘。
后来索性做了监察案,离开京城到各地巡查官员和百姓的生活。
就是那时,他把季允礼带在了身边,做了个小小幕僚。
“我早就猜到,这些年父亲在我身边定是安插了人的。
只是我以为,那人不会是你。”
柏周说完,抬起手撑在额头,疲倦又有些失望。
这案子真叫人五味杂陈。
季允礼侧了侧眼,始终没有开口解释。
也无须再解释。
“此案,犯人已死至于主犯,我会亲自回京面圣。”
柏周说完,好似心力交瘁,做出了一番难以抉择下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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