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顾尘夜倾下身,贴上他的耳朵问“只关心案子不关心我”
紧接
着舔了他耳垂一下。
他的耳垂格外敏感,被这么一舔,划过一阵细微的电流,猝不及防传到身体。
顾尘夜离他更近了,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正当他担心会爽约时,对方只是把一枚小狗胸针别在他衣服上。
那是枚相当可的小狗胸针,白色的小狗趴在勺子上,犹如一个软乎乎、快化了的汤圆。
他其实不喜欢戴这种幼稚东西,在人前显得很没气势,尤其最近老遇到裴朗,真男人就该戴藏獒
但这是男朋友买的
小狗戴着小狗胸针出了门。
他哥的房子离他家很近,近到什么程度呢,就在他小区对面。
他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房子,坐在椅子上等饭吃。
顾朝年不常来他哥这边,不是怕顾尘夜生气,而是每次来他哥都会做很多东西,令他觉得自己何等何能啊。
他望着满满一桌子菜,再次感叹自己何等何能啊
他先吃了份红酒冰淇淋,这时顾尘夜打来电话“什么时候回来,我订了你喜欢吃的冰淇淋蛋糕。”
顾朝年低头着刚吃完的冰淇淋,想方设法推辞“曹建他们点了外卖,我回家估计也不太饿,你自己先吃吧。”
“曹建”
顾明鹤问了句。
顾朝年立马挂断电话,不好意思承认“顾尘夜不知道我来这儿。”
顾明鹤了眼窗外,没有追问原因。
顾朝年不自觉松了口气,他哥不是那种不通人情的高岭之花,应该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他继续吃着饭,顾明鹤忽然问“你和他还好吗”
上次他哥也问过类似问题,两人当时的关系比较微妙,因而敷衍了过去。
这次两人再无隔阂,他认真答“我和他挺好的,就是他希望尽快结婚。”
啪嗒
他听到筷子掉到地上的声音,气质出尘的顾明鹤没有捡起筷子,直直望着他眼睛“你不情愿对吗”
顾朝年低头着小狗胸针“之前是不太愿意,觉得才在一起没多久,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后来觉得是他的话,试试好像也无所谓。”
他描述不太清心中的想法,也许是习惯了和对方的相处,他现在能设想到的未来,就是有顾尘夜的未来。
穿来后他改变了许多,自己也被改变了许多,比如做事为什么一定要利弊
为什么不能是我想
他想和顾尘夜在一起,他想和顾尘夜结婚,哪怕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愿意为自己的心意买单。
八十岁的顾朝年有八十岁的活法,十八岁的顾朝年有十八岁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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