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孕中,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是不能侍寝的,胎气稳定后才能酌情考虑,沈霁如今怀胎还不足三月,陛下就算来了也只能伴驾不能承恩,所以她毫无心里负担地更衣入寝。
谁知帷幔刚刚拉下,秦渊大手便从贴身的里衣向里游移,挑眉道:“方才用膳时可是说朕哪儿都坏?”
沈霁不曾想自己今日也不安全,心虚地怔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此事已经过去这般久,陛下怎么还记着,妾身……妾身不认。”
骨节分明的大手因为长期提笔的缘故,指腹不比女子细滑,带着几分粗粝,不轻不重的力度,让她心慌:“不认?”
沈霁转过身看他,摸着肚子小声哼唧:“妾身今日跪了这般久,险些动了胎气,这会儿身子还沉沉的呢,陛下怎么还要与妾身小女子计较?”
搬出孩子来,秦渊的动作倏然一停,他喉头轻滚,默了半晌才深深舒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可奈何的难忍:“有孕是好,也不好。”
他抽了手在床榻上躺好,紧紧皱眉:“朕今日就不该来看你。”
“陛下这样说妾身可是要伤心了,”
沈霁不依不饶地攀上他的腰身,轻笑道,“也不是全无办法。”
寝殿的门扉紧闭,秋露和周岳一起在门外上值,听着里头的闷哼声脸红不已。
秋露红着脸小声说着:“周公公,陛下平素和小主……便是如此吗?”
周岳脸色平静,偏头看她一眼:“陛下年轻力壮,自然是常理,你初次上值,记得谨言慎行。”
“……是。”
许久后,秦渊随手拿出一方锦帕擦了擦,扔到了地上:“你可有小字?”
沈霁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细声细气:“妾身没有小字,从前在家,母亲唤妾身阿霁。”
话音甫落,她半张脸藏进被子里,闷闷的:“拗口,也不好听。”
看她反应,秦渊笑起来:“想要小字吗?”
“朕给你取一个。”
沈霁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灵州话吴侬软语,娇养的女儿多有好听的小字以示宠爱。
妾身从小就没有小字,可见在家时就不是宠大的孩子。”
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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