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一下子压低了声音“你有没有想好该怎么为自己开脱”
在医院这么多年,每个医生都有处理突发事件的一套方式。
汪清韵闻言,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荒诞不羁的念头浮出了脑海。
她根本就没什么错,唯一错的只是占用了孟迁的劳动所得,事实证明,这研究还有没有被察觉的弊端。
如果她去找院长,坦白地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是不是就能够安然无恙
一时间汪清韵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如一滩浆糊,怎么捋都理不清楚。
“我和你说话呢,你到底听没听进去进去之前人家就说了,抢救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汪清韵始终浑浑噩噩。
而就在此时,病人的家属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袁立拽住汪清韵的手腕,连连发问“主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过做完了手术就没有大碍,过几天就能够出院了吗”
汪清韵摇了摇头,有口难言,最后她垂头丧气的“我也不知道。”
袁立情绪处于临界点,紧绷的肌肉让他起来更加壮硕,他呼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我知道了。”
说完后他便安静地站在急救室的门口,祈祷着最后能有好的结果。
汪清韵没想到袁立压根没有质问她,迷茫的双眼透露出些许的不可置信。
就这瞬间,她突然有些羞愧。
羞愧自己为了私事、理所当然地占用了孟迁的研究成果,更羞愧占了便宜出事后、想把过错推给孟迁。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汪清韵眼眶有些酸涩,她直直地盯着替自己考虑的同事,冷静又笃定道“我负责。”
说完这话后,她浑身轻松。
已经不要脸了一回,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同事的脸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你这是疯了吗”
要是袁裘确定死亡,那汪清韵可就摊上事儿了。
汪清韵轻轻地“嗯”
了一声。
同事欲言又止,他很想再劝汪清韵两句,但最后只能无奈作罢。
既然别人都决定好了,那他再劝,实在说不过去。
冷清的楼道一下子变得更加寂静,焦灼的呼吸声与踱步声显得格外清晰。
汪清韵手底满是冷汗,此刻她已经在考虑着,最坏的后果。
兴许是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她依旧觉得十分坦然。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红灯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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