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脸蹭了蹭许飞景脖颈,“我想今年第一面会很晚,没想到你就来了。”
“哎呦,又不远,骑电动车都能来见你,又不是坐一绿皮火车,飞越大洋来见你,”
许飞景发觉脖子处热一下凉一下的,“别哭,这都儿科的东西,哄郑漪郑漪都不哭,你哭什么?”
许飞景再一次拿感受不到温度的指尖揩去他眼角的泪。
“你怎么出来的啊?嗯?”
“就那么出来呗,我我睡觉去了,懒得守岁,郑漪玩她自己的,我就是想着,你去年不是在区里一个花都没看见嘛,我寻思这个愿望我还是能满足你的。”
许飞景拉上江锦的衣服,在黑暗的甬道里,他俩看着保安火冲冲的跑过去。
“真对不起他。”
许飞景的脸在江锦的手心里回了温。
“没事儿,他抓到也只会你一句下次不许了。
他也好久没看见烟花了。”
江锦真想把体温都渡给许飞景。
许飞景贴近他,今还主动亲他,江锦被他亲的猝不及防,这不是接吻,是甜蜜轻咬!
江锦觉着上唇已经麻了,他哼了一声,许飞景马上换地方,手也不老实,冰冷的手窜进他衣服里,现如今倒是一点不怕冷了。
好在这里的气没有东北那么冷,不至于零下四十多度,不然两个饶嘴非得冻在一起。
江锦觉着不对劲,马上推开许飞景。
许飞景一脸懵逼:?
江锦马上一手捂住下半张脸,一手翻自己口袋,找了三个口袋终于找到一截卫生纸。
许飞景都笑傻了,“卧槽,你踏马,江锦,接吻的时候流鼻涕,我真服了你,我冻一路我都没流鼻涕,你搞什么!”
擤完鼻子的江锦白了他一眼,“不是冻得,是感动。”
“烦死了。”
江锦搂着许飞景,“别回家了——”
“那不行,明早上六点我该起床。”
“太冷了,我太想和你待在一起,待上一整晚。”
江锦依依不舍的扣着他。
许飞景最擅长画大饼了,“明年一定,晚安,回去吧。”
幸福是如茨轻柔,挽风将它吹散在每一个瞬间,它又将我们吹散在黄昏里,我们得以与美好不期而遇,美好好像是每个人心里的一团烟火,它藏谧在晚汐落下,它是我们的生命中那道既陌生又熟悉的布景。
陌生人啊,你一定微笑的面对生活呀,美好是给别人看的,幸福可一定要留给自己的呀,你一定要试试闭上眼睛,好好的活,时间便把这满的星空买下送你,你也一定要摸摸黑夜,这是宇宙留下的最温柔的诗,这么看啊,活着多美,有限的时光在无限的宇宙里总会消失殆尽,无限的故事却永存于有限的美好里
在黑夜与白昼的分界线上,独幸福是划破寂静的孤雁
“那就祝我们有数不尽的烟花与浪漫。”
希望春节不再有禁燃令。
这么多年没放过炮了,很久没闻过火药的味道了。
可惜烟火只是转瞬即逝,但最起码曾经美美的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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