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相见,让你不高兴了?”
裴晏舟清冽的嗓音落了下来,与她脑中的混沌在不停碰撞,许久后,终于替她挤回了一丝清明。
裴晏舟未等到她开口也不急,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垂眸看向地上那个缩成一团的人。
院中再无旁人的身影,唯有一盏盏昂贵的灯在夜色中越发亮眼。
再抬头时,宋锦茵眼角的绯红只余浅浅一抹。
她摇了摇头,迎向那一片光,乌黑璀璨的眸子眨了眨,唇角弯了起来,笑得温柔又恬静。
她说,“还能再见到许姑娘,奴婢很高兴。”
裴晏舟愣了一下,周身的清冷被她的笑打散。
目光一直落在她温柔的眉眼,指尖动了动,想去碰一碰这张璀璨夺目的脸。
只是手刚想抬起,裴晏舟就回过了神。
“适才送幼宜出去,在院外碰到了柳氏。”
宋锦茵依旧看着那些灯,似乎想要把今夜这般夺目的场景清楚记下。
裴晏舟知晓她在听,倒也没强迫她看向自己,只漫不经心地开着口。
“柳侧夫人赔笑的功夫一流,竟也敢上来同我打听,这许家姑娘,会不会成为世子妃只是我本以为她是听了国公爷的吩咐来操心我的事,没承想,竟是紧跟着同我问起了你。”
宋锦茵这才不舍地收回目光,仰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子。
“柳侧夫人总不会是关心奴婢,难不成,她以后想要将奴婢调去别处?”
“调去别处是你觉得她会这么问,还是你自己私心里一直想要离开竹雅院?”
“奴婢离开去旁人的院子,又能多活几日呢。”
宋锦茵歪了歪头,无谓地笑了笑。
她都已经在裴晏舟身侧待了这么多年,只要还是为奴为婢,这个时候去别处,受到的苛待远不会比留在竹雅院少。
“你倒是心里有数。”
裴晏舟瞧见她歪头时衣襟下的一小截红痕,想起昨夜似乎有些失了分寸,喉结下意识便滚动了一许。
“奴婢自然是一心向着世子的,且柳侧夫人对奴婢是何态度,这么多年,奴婢早已瞧了个清楚。”
宋锦茵收起了对花灯的留恋,极快地清醒过来,还是那张熟悉的脸,还是那副熟悉的神情。
她明白,唯有审时度势,才能活下去,才能谈以后。
宋锦茵的话听不出真假,但裴晏舟并不在意。
柳氏的命如今他随时都能拿下,只是死她一个,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我没什么耐性见她,只是她提起你以后的婚事,倒是让我觉得有了些意思。”
听到这,宋锦茵的脸色才有些细微的变化,可裴晏舟似乎没瞧见,只自顾自地蹲了下来,靠近她。
“她说国公爷的意思,待我娶了世子妃,便要替你说一门亲事,只是怕我不喜,她还说,她会去安抚国公爷,一切待我腻了你以后再提。”
宋锦茵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她原以为现在已经没什么话能让她生出难堪,直到这一刻,裴晏舟用戏谑的语气说出柳氏的话。
兴许没有如此露骨,但裴晏舟虽厌恶柳氏,却也绝不会刻意去曲解她的意思。
冷静下来也不过是一瞬,宋锦茵神思清明。
国公爷虽然看重柳氏,但绝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他口中的亲事,要么是将她送出去当高官的玩物,同叶晚秋口中说的那般,以此拉拢旁人,要么,便是将她贱卖,让她一辈子都受人磋磨,直至失了性命。
而裴晏舟虽不喜旁人碰她,但若要为了她同国公爷和裴家的仕途作对,想来也是件不太可能的事。
宋锦茵一颗心沉到谷底,但沉重转而又化成清明。
她小心地站起,退了两步,“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如今我只余一张卖身契在世子手中,这婚事,便也没法子听旁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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