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悠悠就这么在邢安住了下来,完全把还在国京奔波的景曜给抛到了脑后。
景曜那天从管悠悠口中得到话之后,就立马会老宅找了景老爷子,另一边也派人暗地里查清了那个老头的落脚地。
道和先生本来就对景曜有着兴趣,听到他说还有同道中人打算对他出手的时候,也是来了几分兴致,虽然说前段时间乾坤山那边热议了好一段时间,最后放出来了不少不出世的人,目的就是为了捉到妖女玄玉,但这么多修真之人下山,对这凡世也绝对会造成一定的影响,就是不知道这个对景曜出手的,是不是哪位刚下山之人。
修真之人对抗,自然不是那种打上门去叫嚣,道和先生先是在景曜身上做了几道符,只待那人再对景曜出手,符有所动,他亦有所感。
道和先生本来还以为那人一次没能得手,会再缓和一段时间,没想到那人竟然如此按捺不住,一次没得手,第二次竟然紧接着就又出了手。
在道和先生感觉到自己在景曜身上的符有了反应的时候,立马赶了过去,但却只见到了景曜自己。
“那人刚刚突然出现,和上次一样攥住了我的手,不过他这次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马上就又松开了,整个人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了我一眼,就马上离开了。”
景曜把事情的经过告知了道和先生。
道和先生的神色微微有些凝重,还无奈的叹了口气,“是我考虑不周,对方想必是察觉到你身上的符,知道你背后有人,所以才慌忙离开。”
到道和先生脸上的歉意,景曜倒是主动开口说道“先生哪里话,我只是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又什么时候招惹到了这么一位。”
道和先生沉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才询问道“之前他也对你出过手,那次你是怎么躲过去的”
景曜这才把管悠悠送的那块玉佩拿了出来,但是却没把管悠悠给暴露出来,“之前偶然的机会得到过一个玉佩。”
道和先生刚一瞧见这个玉佩,眼睛就随之亮了起来,忍不住惊呼道“上品法器”
着道和先生略带虔诚的捧着那个玉佩,景曜就忍不住想到那时管悠悠很是随意的把这个东西扔给他,还差点儿没有摔到地上的场景。
“这东西”
景曜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瞧见道和先生用异常严肃认真的表情着他,“你这东西是从何处而来,可还记得”
景曜脸上露出了几丝迷茫,似乎在回忆,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时间太久了一些,只记得是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儿硬塞给我的,具体的细节我也记不得了。”
道和先生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观察景曜的表情,但是很显然,他并没能判断出景曜话中的真假,但想到和景老爷子的约定,他知道不管真假,这件事都必须继续下去。
“估摸着他这次没能得手,应该会有所收敛,我回头再帮你准备几个东西,虽然没什么防身的作用,但能及时把消息传给我,也不会被外人发现,至于防身效果,这枚玉佩就足够了。”
景曜倒是没想到管悠悠出手送给自己的竟然是这么一份大礼,他的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身上还带着这个玉佩,但好像之前不受控制的那种感觉又出来了,而这一次他却似乎不再那么抗拒。
景曜这边迫不及待就回去找了管悠悠,但是谁知道竟然已经是人去楼空。
景曜立马让人查了情况,才知道前些天管悠悠竟然带着关嘉胜去了邢安。
关嘉胜的身份景曜自然知道,就算人是管悠悠领回来的,但景曜也不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自己家住着,所以早在不知道的时候,关嘉胜的资料就已经摆在了景曜的面前。
邢安作为一个二线城市,在国内并不是很知名,关家虽然在邢安盘踞了数百年,算是隐隐的一方霸主,但是因着关家素来低调,倒是没在上头挂上名号,上去倒像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实际上算是邢安的土皇帝了。
上头未必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但是因为关家没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甚至还对自家的人约束有加,又只是在邢安那一亩三分地上折腾,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现在关家突然开始进军国京,目的就有待商榷了。
景曜不知道管悠悠和关嘉胜,以及和关家的关系,也不知道管悠悠突然间千里迢迢去邢安是因为什么,但心里却莫名的有几分隐隐的感觉,等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前往邢安的路上了。
管悠悠并不知道景曜已经从国京千里迢迢赶了过来,她此刻正忙着应付一波波赶过来的修真者。
关兴国自然不是那种能养得熟的性子,管悠悠饶了他一命,当然也是因为管悠悠知道他就算能把关兴国给解决掉,她自己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正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而且就算是关兴国不在了,那边也绝对会得到消息,到时候反倒是让她自己处于劣势中,还不如把关兴国给放走,然后全身心用来布置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