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最见不得鸾枝被欺负,凤萧愤怒地挣着手臂,早知是这样结局,还不如把她留在沈砚青身边继续做太太,也免得徒遭这般不堪的侮辱
剑眉冷竖,双目红得似要渗出血来“滚,放开老子的女人大当家的有什么冤仇和我一个人算,要杀要剐随便你为难一个女人,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的力气虽武猛,奈何几名粗莽的土匪用力箍攥着,任凭如何挣扎也依旧是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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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心里恨他对自己铁石心肠、暖不热,英姐却得惊心、听得不忍,笑嘻嘻勾着飞鹰的手腕道“不是救了我们两条命嘛,大当家的饶了他算了。
那官兵说来就来,弟兄们还是趁快走了安全。”
飞鹰揉着她的肉臀儿“呵呵,你不是一直很嫉妒这女人么,怎么还帮她说好话”
瞅着那张抽过烟膏后精红发光的瘦脸,英姐便有些发悚,不着痕迹地瞥开眼神“一码归一码,都是女人呀,太绝的咱做不出来。
不然干脆带她走吧,等过几天到地儿了再痛快不迟。”
“好说,压寨夫人都开口求情了,不弄她就是。”
飞鹰在英姐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见她痛得龇牙却不敢骂,晓得她早就把自己恨得牙痒痒了,便对手下的吩咐道“既是舍不得弄女人,那就随了我兄弟的意,先拿他开刀吧。
快刀斩乱麻,他既为着个女人做了叛徒,那么就断了他的根儿,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是,都听大当家的吩咐”
到手的肥肉堪堪打了水漂,土匪们很不爽。
那撸管的汉子眼神火辣辣的盯着鸾枝,不情愿地把裤子抽了起来;又拔出一只锐光闪闪的匕首,噗一声在凤萧手背上狠狠一扎,把他钉牢在车辕之上。
几名大个的走过来,左右把凤萧双臂和双腿箍紧,用长刀挑开他墨黑的腰带。
“啊嘶”
手背上钻心的疼痛,痛得凤萧峻朗眉峰顿时深凝成川。
大严冬的天,凛冽寒风将他宽长的侍卫常服吹得呼呼飞扬。
他便只剩下最里头的一抹青布亵裤,那亵裤下的卧龙因着疼痛与寒冷刺激,顷刻鼓出来一座磅礴的山峰,在他修长而健硕的双腿间微微涌动。
哦呵呵,这么快就起来了。
那卧龙好生庞然,竟不晓得这小子原来深藏不露。
土匪们了,便个个挤眉弄眼的笑起来“啧,个头真大早前还说二当家的不懂风情,百般勾弄不起,瞧瞧,这回弟兄们还没弄呢,他自己倒先起来了”
“他起来倒省事儿了,哥几个一刀切,连根断,绝不拖泥带水哈哈哈哈”
可恶,这般不堪的情况下怎么能够起来
凤萧怒横了众人一眼,对鸾枝羞愤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在肖想你是、太痛,忍不住”
咚
话未尽,年轻的俊脸上却生生袭来一拳头“二当家的闭嘴吧大伙的买卖营生都被你毁了,不过拿你一根阳俱来抵债,够便宜你了”
一边说,一边提刀就要砍。
眼那锐利刀锋就要横切下来,凤萧绝望地盯住鸾枝,一错不错。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就仿佛未来已然一片漆黑,从此阴阳不能生不如死
凤萧紧咬着牙关“对不起,或许我不该带你出来又或许,这一世,天注定你我做不成夫妻”
尾音忽然颤抖,连忙迅速把眼睛闭上。
可他才二十岁,他还未来得及沾染红尘滋味,他怎么能够是这样结局
“你们这群畜生还不赶快趁早逃命,竟还在这里造孽待我四哥寻来,我要你们、一个个为凤萧偿命”
鸾枝竭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束缚,她虽怨凤萧对自己无礼,却并不至于怨恨他到想要让他死错了,这样的结局根本就是比死还不如
情愿他把从前放下,永远地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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