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课进行得很顺利,沈砚青毕竟不是那专职的先生,讲起课来并不走套路,反倒引经据典颇为生动。
孩子们很喜欢,一堂课下来意犹未尽,少不得这个那个的又站起来提问一番。
沈砚青亦甚为耐心,对此一一给予解答,等到课业结束都已是日暮时分。
孟安国很是赞赏道“想不到砚青贤弟竟然这般才学,童子们一个个听得聚精会神,不枉本官一番辛苦安排,呵哈哈。”
沈砚青可不敢妄自邀功,只谦恭地拱手笑“哪里哪里,晚辈怎可与老夫子相比,不过多蒙孟大人抬罢了。”
时下年轻俊杰多自恃高冷,少有这般谨慎礼贤之人。
孟安国心中越发欣赏,因见天色已晚,童子们陆续被大人们领回家,便又道“终归还是拜托了贤弟。
不如今夜同去为兄府上小饮几杯,也算是犒劳你一番辛苦。
你嫂子那日听说弟妹亦是南边之人,很是惦记得紧呐。”
“谢大人美意。
只不过区区一桩课业,怎好前去叨扰嫂夫人。”
沈砚青因心中有事,又不好直言推却,只是含糊其辞着。
正措辞间,魏五端着个食盒子颠颠走过来“少爷,少奶奶托人送来的补汤,说是在家中等您回家用饭呢。”
呵,来的真是时候。
沈砚青心中暗讽,便对着魏五低声责怪道“胡闹,我与孟大人正在议事,岂容她一个妇人家家搅扰。”
话虽如是说,清隽面庞上却生出一丝踌躇。
孟安国笑呵呵着,却并不愠脑。
他是最为惧内的,平日里亦将“重视妻儿”
当做是人品的一大项考则。
只当沈砚青与自己一样心疼娇妻,便顺水推舟道“罢罢,既是新娘子在家中等着,为兄也不好做那扫兴的恶人。
改日再约便是。”
沈砚青俊眉微挑,那踌躇立时化作一抹感激释然,连忙双手拱拳致歉道“谢孟兄体谅。
那日回去,按着兄台指教,只对她温言好语,不想近日越发拿娇起来,轻易违逆不得。”
说着,只是叹气。
得孟安国越发大笑,大掌拍着沈砚青的肩膀“呵呵哈,想不到砚青贤弟亦是一根直肠我那日只教了你一半,所谓软硬兼施,平日里顺她是对,关键时刻还须拿出爷儿们的威风咳,你懂的。
不怕她不对你言听计从。”
那末了的“你懂的”
三个字很是加重了语气,一边说一边冲沈砚青眨了眨眼睛。
魏五想起家中娇滴滴的小翠,情不自禁地笑嘻嘻点头“我懂我懂。”
个见色忘义的奴才,几时许你又自作多情
沈砚青冷冰冰扫了魏五一眼,勾唇笑道“呵呵,难得孟兄如此豁达直爽,砚青又得兄台一番指教则个前日兄台着人来请,偏她水土不服,只在家中躺卧。
待过上两日天气再好一些,不如两厢里约去郊外马场赏玩,那里冬日雪山皑皑,空气清新,风景最是怡人。”
沈家的马场根底甚深,孟安国早有前去打探之意,当下口中连道“甚好甚好,那便如此一言为定。”
二人各自告辞离开。
“爷,怎生的想起去马场赏雪了”
魏五打马拉车,有些不明所以。
二少爷自十四岁上在马场坠入冰湖后,这些年可从未再触及过那里半步,今日怎么忽然的生出念想
蚀骨的冰寒与绝望好似一瞬间又要从脚底迅速翻涌上来,沈砚青垂下的掌心暗暗握紧那些被夺去的,他要把它们一步步地再要回来。
只是逼自己面不改色“孟夫人是南边人士,只怕不曾经历过北面的雪山跑马,去一去倒也是新鲜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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