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几日前就在这里守着了,那时候因为叶闲野本身的缘故,对铁匠铺并不是那么上心,所以他其实扑空了好几次,但不知为何,就好似认准了叶闲野一般,没过不久,就又来守着。
叶闲野一走进,他的眼神就跟了过来。
叶闲野虽然前几日没有来,但早就听到了消息,所以这会儿到有人在,也不意外,开了门走进去,那人迟疑了一下,紧跟着进去了。
说到这件铁匠铺,现在可是名声大噪,上次参加了那个拍卖会,虽然主持人脑子有坑,但到底宣传了一下,去参加拍卖会的人非富即贵,不然就是各色的武林人士,在他们的眼中,锻造师的地位不言而喻,由此,铁匠铺自然水涨船高。
叶闲野没说话,跟在他后面的人同样也没说话,沉默的进了去。
一一坐下,叶闲野这才有心思观察这人刀削般的面孔,虽然有衣服阻挡但足以出爆发力极强的身形,再加上身后背着一个缠满了布条的武器,形状,明显是一把刀。
他没有说话,但迫切的心情却从他三番五次无意识地从身后抚摸过就可见一斑。
这么打眼一,叶闲野有了腹案。
“你来可是为了这把刀”
这么问着,叶闲野将视线落在的来人的肩头。
来人点了点头,将背上被缠着的刀干脆利落地解开,然后淡淡地道“请你帮我。”
他别的什么都没说,但一句请你帮我,已然让叶闲野神色微动,“你的名字。”
“傅红雪。”
叶闲野点点头,伸手接过了被傅红雪紧攥在掌心中的刀。
这把刀刀身是赤红色的,如同最后燃尽的烟火,然而叶闲野却知道,这赤红色,分明是眼前这人杀人过多所导致的鲜血染成,在刀柄处,却是漆黑无光的,被灰色暗淡的布条缠绕,一点都不起眼,刀柄已经满是风霜的痕迹,但叶闲野的眼力几何,自然能出这把刀的不凡之处,刀刃如雪如霜,划过空气,都能传来烈烈声响。
就是这么一把不凡的刀,现在搁置在叶闲野的膝前。
“这把刀太累了。”
堪称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引来了傅红雪的震动,他瞳孔微缩,手指抽动了一下,显然不知如何是好。
叶闲野了他一眼,继续道“可是用刀感觉力不从心”
傅红雪默认了。
傅红雪的功法就是刀法,各种各样的刀他都用过,最开始只是一个木棍,没几天之后就变成了能杀人的刀。
然后一柄刀,换另一柄刀,每一柄使用过的刀,最后的结局,统统都是残破不堪的,那是因为傅红雪太过刻苦也太拼命了,刀被砍的卷刃,自然没法继续下去了。
那个女人从他能拿起刀时,就开始了残酷的训练,她催促的声音凄厉、尖锐,如寒夜中的鬼哭,而在这种日复一日的训练中,傅红雪能做的,就是握紧他手中的刀。
直到他遇到了一把仿佛他半身的刀,这把刀没有名字,得到它的时候,就是一把沉默的刀,然而傅红雪挥舞它的时候,流畅契合之感,却是从来那些刀没有过的。
这把无名刀陪着他走南闯北,饮血无数,一人一刀的默契无人能敌。
刀成了他的唯一,成了他的宣泄,成了他的寄托。
在他握着唯一的刀走出那个魔窟后,他的刀就成了他的命。
傅红雪倾尽所有的维护他的刀,然而这把跟随他历经风雨的刀,到底还是迟了、钝了。
它不能跟上自己的出刀速度,稍微有些脆弱,竟是连刀柄都松动了,这让傅红雪如何不惊一把杀人的刀,竟然迟疑了,曾近的它漆黑无比,就连光都照射不进,而如今,陪伴自己太久后,刀身上已经染上了不详的血色,这也是被缠上布条的主要原因。
不过这些内情,就算傅红雪不说,叶闲野也不会去探究,他的眼中只有这把刀。
说着把刀太累了,完全是因为这把刀的寿命将近了,它跟随着眼前人太久了,又疏于保养,所以变成现在这种状态,完全在叶闲野的意料之中。
到了傅红雪暗含焦急的眼神,叶闲野虽然有些恶劣,但不想戏弄他对于真心喜手中兵器的人,他是认同的。
于是干脆地道“能救。”
对于傅红雪这样将手中兵器当做过命伙伴的人,“救”
远远比“修”
更能让他安心。
果不其然,傅红雪的神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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